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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太不可⑦

飛意大利沒航班,不會飛法國飛瑞士,再不濟飛德國飛英國,總能轉機到米蘭來找她吧。

正所謂條條道路通羅馬,更何況歐洲的空中交通和陸地交通如此便捷,哪裏需要三天。明明就是他不在乎她,難道他打算讓她和唐潛之廝混下去,也好順便擺脫她。

那天晚上在深藍的沙龍裏,他眼睜睜地看著唐潛之將她帶入他的社交圈,介紹給一幫好友,卻無動於衷,不就已經說明了一切。

可是她還是抱著一絲微弱的希望,掙紮著。小說裏的男主不都是披星戴月兼程前往,狂奔千裏,將女主星夜帶回。哪裏像她這般不濟,都三天了還個電話都沒有。

“你不會想一直在米蘭呆下去吧?”唐潛之捧著兩杯香濃的咖啡從杜莫廣場的另一端緩步走到她身邊,遞了一杯給她,“你都坐了2個小時了,暖暖身子吧。”

任愷昕懶懶地抬眸,清澈的眸子蒙上一層濃冬的清霜,冷冷地觀望廣場上深情擁吻的情侶們。即使冬日嚴寒無法阻擋,也阻擋不住戀人們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徹骨相思。可是那個被卡在往事半途的男人,還是不進不退,任她怎麼使勁拉,終是有一種力不從心之感。

她接過咖啡捧在手心,“不呆了,回家。”

當日唐潛之邀請她一同到意大利拜極富盛名的咖啡師喬治迪瓦約為師,等他們到了米蘭,大師卻忽染重病,臥床不起。

她也隻得滯留在米蘭,等著那個不開竅的男人會有茅塞頓開的一天。沒想到啊沒想到,三天……

秦賢,沒有人會在原地等你,就算大雨滂沱雪花漫天都依然風雨兼程,還固執在等在原地的人上輩子一定是傻瓜。

她很傻,等了又等,還是不見那人挺拔俊朗的身影,不見他陰柔清冷的臉龐。

難道是唐潛之的魅力不夠大?

“對了阿潛,那天在你沙龍的開幕酒會上,有一個老是倚在吧台狠灌酒的人是誰啊?”任愷昕眸光一轉,狡黠地勾起嘴角。

唐潛之嗬著熱氣直跺腳,米蘭的寒冬讓這個從小生長在南方的大男人也有些撐不住,“你是說秦賢?”

“對對對,你不是說過他在歐洲有酒莊?我們去逛一逛如何?”任愷昕一手托著下巴,一步步地引導唐潛之。

唐潛之皺了皺眉,掏出電話直接打給秦賢。為搏美人一笑,就算是兄弟也是可以出賣的。好不容易尋了這麼一個單獨相處的機會,怎麼可以還沒擦出火花就回國呢。三天還沒下手,也不太符合他唐潛之的花名。

他邊聊邊瞥了一眼任愷昕發呆的側臉,蜜色的肌膚在白雪愷愷之下襯出不一樣的健康色澤,凍僵的小臉隱隱透出緋紅,讓人很想伸手蹂躪一番,再按在懷裏緊緊攬住,給予她溫柔的撫慰。

每一次到聽海小坐,看著她在操作台後忙碌的身影,他都會久久不忍移開雙目。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每天都會在下午4點到6點之間到聽海點上一杯精心烹製的espresso,目光跟隨她的身影一起忙碌著。偶爾她會坐下來與他閑聊,聊她喜歡的咖啡,聊她每次出國收購咖啡豆時的見聞,聊她對未來的期許。

唐潛之有時候會想,這樣的女孩是與眾不同的,她不像那些在寫字樓裏營營汲汲的OL們每日忙得腳不沾塵,終日在辦公室政治與人際關係的夾縫中求生。她亦不像那些圍繞在他身邊的女子,空有魔鬼的身材天使的臉孔,一門心思隻想著嫁入豪門不勞而獲。

她有屬於自己的一方天地,與世無爭,淡泊致遠。身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