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其實不是好辦法,隻要把刀架你脖子上,我一定變節投降……”
裘致遠發倩的時候嘴裏沒幾句能聽的,鄭飛彤知道,可不入耳到這個地步,鄭飛彤當然氣得發噎。
裘老狼啃了兩口,終於稍微滿足了一點:“況且這島裏島外地,你不都檢查過十七八遍了嘛!哪裏還混的進這麼厲害的奸細!”
第六卷:番外集錦 狼王軟肋
鄭飛彤氣得發噎,迅速拍開裘致遠無間道的手,咬牙立眉的樣子,怎麼看怎麼招人撩撥。
裘致遠也不逼他,盯著壞笑了半天,才放棄這種無聲的曖昧調♪戲:“吃飯吃飯。”語氣輕鬆愉悅,仿佛是剛發現了一桌自己喜歡吃的菜似的,一屁股坐到桌邊,拿起筷子前還不忘拿眼角吊上一眼。
這種眼神如果是鄭飛彤做來,必定是嫵媚撩人的勾引,如果是個女子做來,那就是煙視媚行的風騷,可偏偏這裘致遠做來,就是帶著點俯視效果的壓迫,略含了些盡在掌握卻又十分縱容的味道,看在眼裏,就是“耍脾氣要適可而止”的警告。
鄭飛彤嘴角抽搐了一下,心裏知道裘致遠對最近這些天的小惡作劇開始覺得膩了,也是關於食物中毒這個話題不想再強調一遍的警告,究竟不敢表達異議,一垂眼,順著裘致遠的意$
這種休克式的昏迷的變數太大,接下來的,可以是死亡,也可以是永久的昏迷,可以是癱瘓,也可以導致白癡,可以變得跟中風了似的永遠停不了顫唞,也可以僵硬得跟死屍一樣,頂多眨眨眼。
裘致遠走到鄭飛彤麵前,看著鄭飛彤抿緊的雙♪唇,忽然露出一個笑。
閻王的笑,向來令人膽寒,可裘致遠自己不覺得,當然,鄭飛彤如果看見了,也不會那樣覺得,裘致遠早就說過,你做小鬼,我做閻王,這樣的笑,就算笑得再詭異,鄭飛彤也歸於溫柔。
第六卷:番外集錦 你信不信
其實,人世間,沒什麼可畏懼的。
裘致遠一定下心來,才有空嘲笑自己的慌張。
慌張?自從棄文從武參加革命以來,裘致遠還從來沒嚐試過慌張,竟然年近不惑了,才開始學會這種情緒。
連夜召開作戰會議,迅速封鎖消息,把囚島上所有可疑人員全部進行軍事隔離。
裘致遠中毒深陷昏迷!
無論是崖洲還是東崖海域的前線,都開始紛紛傳遞著這樣的恐怖消息。
崖洲海軍已經全麵收縮防線,擺出了一個守勢。
除了開會布置作戰方案,裘致遠一有時間就坐在軍醫處門外不遠的一個小樹林裏,這裏有幾個樹墩,建立指揮部時砍伐取木時留下的,可以聽見軍醫處裏的大多數動靜,隻要燈亮著,晚上還能看見窗戶內移動的人影。
鄭飛彤已經昏迷七天了,宗政呈特派的毒物理專家也來了,相當冷漠地一個人,除了讓裘致遠回避,就沒再多說過一句話,把鄭飛彤紮得跟隻刺蝟似的,也沒人敢反對,包括裘致遠。
“你在幹什麼!”關清硯的聲音很是尖銳,顯然是跳腳了。
專家讓裘致遠回避,卻沒拒絕裘致遠把關清硯塞給他做助手,盡管這個助手每天都會大驚小怪地嚷嚷些什麼。
不是嘟囔“解毒要脫衣服嗎”,就是嚷嚷“紮這麼多針有用嗎”,有時候還會驚駭地大叫“你灌的可是砒霜”!
每次關清硯一叫嚷,裘致遠總覺得自己的心跳得特別快,嘣嘣地,總有一股狂躁驅使著血氣上湧,非要尋找個出口,即使竭力克製,也扼殺不了嗜血的望。
裘致遠知道,萬一鄭飛彤真的有什麼不測,倒黴的,絕不僅僅是那個下毒者,沒有幾百上千的陪葬者,枉費了活閻王的殺名。
裘致遠自己從來就沒忌憚過自己的血腥,從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