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麼調情,時間長了,也就習慣了,可讓自己的幹兒子說出誰誰的男人是誰誰,還真有點讓他下不來台。
裘致遠意猶未盡:“小繆童,認真點說,我是誰?”盡管微笑,語氣還是透著小孩子無法抵抗的威壓,小繆童立刻投降。
“父親,你是裘致遠,小繆童的父親,是小繆童爸爸的男人,小繆童的爸爸是父親的,父親是爸爸的男人……”
鄭飛彤第一次在裘致遠麵前扔下繆童,落荒而逃。
晚上,成功取得全麵勝利的裘致遠摟著鄭飛彤磋磨。
“我要吃糖。”裘老狼嘴裏啃著的明明是鄭飛彤的胸口,舌尖吮糖似的在那裏點火,頗為無賴地要求。
“沒……沒糖……哼嗯……”可憐鄭飛彤,被裘致遠掐手掐腳地固定在床上,連句完整話兜不清楚。
“哪,我幫你剝,不過你得喂我吃……”
裘致遠是心胸狹隘的。
鄭飛彤終於鑒定完畢。
一顆奶糖喂到鄭飛彤嘴裏,還沒等鄭飛彤反應過來,為什麼裘致遠要吃糖,卻喂進自己嘴裏,裘致遠就讓鄭飛彤沒工夫琢磨了,惡狠狠撲上去,討債,討這些天來鄭飛彤欠下的債。
身體的每一個部位,仿佛都有奶糖的那股子甜膩的香味,甜絲絲地,讓人口水不斷。
裘致遠難得這麼“伺候”人,從頭到尾。
確實是“尾”,退化了的尾巴骨,是裘致遠最落力的位置,逼得鄭飛彤哼都哼不出來,扭了半天也沒扭出裘致遠的束縛。
咬完耳朵咬鎖骨,咬完鎖骨咬大腿,咬完大腿咬手指,中間還不斷夾雜著咬咬小小彤,咬得鄭飛彤氣恨交加:明明是這頭老色狼不拿自己當回事,回護葉非雲的侄子拿自己開涮,怎麼到了最後,還成了自己的不是?
裘致遠沒想那麼多,咬得心滿意足之後,伸了舌頭要糖:“我的糖呢?”意·
鄭飛彤在門外拍了兩次門,迅速安靜下來,老實地站崗放哨,倒也不擔心裘致遠是不是因為一連十幾天的白開水生氣了。
大叔有大叔的好,裘致遠的心胸從來都很寬闊,除非鄭飛彤要離開,又或者是讓裘致遠吃醋了,否則裘致遠算是個相當好說話也相當好伺候的主,嗯,好吧,算是個相當容易相處的情人。
就算鄭飛彤做出再出格的事,裘致遠也能站在二十四孝情人的立場上,壞壞一笑,然後用他特有的方式,增進一下感情,化解小色彤的脾氣。
能哄能騙能耍賴,可打可罵可撒嬌。
裘致遠的縱容度,相當高。
哄情人的手段層出不窮,而且一點也不會因為身處高位而不好意思,該忽悠的時候忽悠,把小色彤騙得團團轉,騙到直撲進老色狼的懷裏為止,關鍵時刻還能耍賴,一點也不會浪費曾經殘廢而且現在也不算健康的“優勢”,不但不以“又老又殘”為恥,還不時拿出來當當旗幟,要求點特殊待遇,比如:騎乘。。
鄭飛彤惱極了的時候也會動手拍他一下,好吧,是很多下,有幾次惱羞成怒之後甚至把裘致遠拍出巴掌印來,裘致遠倒也不計較,頂多惱恨地抱怨:謀殺親夫啊!
挨罵的時候就更多了,當然,最後占便宜的,當然還是裘致遠,口舌之便,鄭飛彤從來爭不過裘致遠,沒辦法,你是用言語講道理,人家是用行動講道理,雖然都用嘴,可此嘴非彼嘴,小色彤是講不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