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吉提出來的。”⊙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誰想出來要讓他上套子?”

“安吉。他說他要走了。於是安吉開始那樣做。”

“你們為什麼想把他留下?”

“我不知道。”

“你是不是在等著香農來這兒?”

“我不知道他要來。”

“如果佩德羅的衣服全部被脫掉了,你們為什麼不在拿了他的錢之後放他走呢?”

“啊?”她突然大喊一聲,似乎麥克突然襲擊她。

“你們從未想過讓佩德羅走?”

“是的。我從沒有想到過。”

“你怎麼知道他們要搶劫他?”

“我不知道。”

“不,你知道。”麥克突然變得好辯起來,“想一想。你不傻。你不會走過去,脫一個陌生人的衣服隻為娛樂一下。你想一想會有什麼事發生在佩德羅身上。”

“他們想搶劫他。”

“他們是誰?”

“安吉和香農。”

“安吉得到了多少錢?”

“我不知道。”

“你最後離開房子的時候,佩德羅在哪兒?”

“在房子裏,一直被捆著。”

“誰打掃完房間的?”

“我們。那個男的還躺在那兒。香農說,把這些血清理一下。”

“你在打掃血跡時香農還在打佩德羅嗎?”

“他躺在那兒。”

“你們把血衣放哪兒啦?”

“放在廚房的角落裏,和漂白粉、垃圾在一塊。”

“你走時佩德羅還清醒嗎?”

“一點點。他喝醉了。他們給他買了一條加拿大白鮭和一些小鳥。他們想把他灌醉。”

“誰?”

“香農。他說,如果那個男人醉了,他就不會說出發生了什麼。安吉拿了漂白粉,因為她正在洗東西。她把漂白粉放到魚裏,魚一下子全變白了,香農強迫他喝下去。他一定是喝累了,因為他開始嘔吐。安吉不讓香農再喂他,因為那人不停地嘔吐,吐得滿地都是。她又不想打掃。”

“你在幹什麼?”

“我走開了,和安吉的小孩在另一間屋子裏的床上躺了一會兒。然後我說,我不能忍受這一切了,於是我起來去我男朋友家了。”

“你走的時候,佩德羅還被捆著嗎?”

“不錯。”她聳聳肩,“另一件我知道的事是,我正和朋友打骨牌,有人告訴我高中那邊有人被殺了。我說,那不可能。於是打電話去問澤瑪,他們殺了那個男人嗎?她告訴我她什麼也不知道,你可以問其他人。然後香農來到了我這兒,他說我走的時候帶走了一些錢,他想要。我說,我什麼也沒帶,除了那個男人給我的5美元外。我說,你幹什麼了?他說,我必須從頭部射死那個男人。我說,告訴我你沒有把他拖到學校去。但他說他確實這樣做了。”

“香農告訴你他殺了佩德羅?”

“是的。他們不能把那個男的打昏,安吉的媽媽不想讓他在屋子裏。香農說他們必須殺了那家夥。”

麥克埋著頭作著記錄,這讓蒂娜感到很緊張。她看看我,又看了看屋子裏的其他三個角落,最後注視著麥克。我看見她把頭探過去,想看一看麥克正在填寫的表格。她臉上有汗珠冒出。大概過了5分鍾,麥克寫完了最後一行,重重地點了一下,然後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好了。”他說著,撐著椅背站起來,“跟我來。”

“我想回我姐姐家。”她仍然很固執。

“今天不行。我們去見你的媽媽,她會陪你參與訴訟程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