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在。”

“你打了他嗎?”

“隻打了一次。安吉從廚房裏拿了把鏟子進來,我就把它放在那個男人身上。鏟子是熱的,他的皮膚發出嘶嘶的響聲,還有臭味。”

“你對他就做了這麼多?”

“就這麼多。”

“還有誰在屋子裏?”

“我、安吉、香農和小個子。澤瑪進來過幾次,給她的孩子拿東西;但她也用鏟子燙了那人。”

“還有其他的人嗎?”

“佩恩和斯努普,我的兩個男朋友。”

“他們倆怎麼會在那兒?”

“安吉打電話給他們了。”

“佩恩和斯努普到那兒之後,幹了些什麼?”

“他們看見鮮血和其他東西,非常興奮。他們想用最好的槍殺死他。佩恩和香農從背後抱住那個男人,好讓斯努普打他。他們想把那個男人打昏,但是他們就是做不到。”

“有人試著勸香農不要再打佩德羅嗎?”

“我們試著把他推開,但我們一轉身,他又回去了。”

“告訴我,香農剛來時,你對他說了什麼?”

“我說,那個男的在臥室裏。”

“你告訴他那個男的有點錢。”

“我說了。看起來那個男的剛發了工資。我說,他有幾張100元的,幾張50元的。”

“你搜他的衣袋時,發現了什麼?”

“我什麼都沒有拿。我把錢包拿在手裏,安吉從我手中把它搶走了。我不知道她拿了多少錢,但是我什麼也沒拿。”

“從他襪子裏掉出來的20元錢到哪兒啦?”

“我撿了起來,但香農把它搶走了。他說,他踢了那個男人的屁股價值100美元,但他什麼也沒得到。於是我就把那20美元給他了。反正不是我的錢。”

“那個晚上你順手牽羊拿了多少錢?”

“我已經告訴過你了。那個男的給了我5美元。”

“你看見香農把他名字的頭一個字母刻在佩德羅身上沒有?”

“我不在那裏。達坎不讓我進去。”

“你不在臥室裏?”

“不在。”蒂娜的聲音提高了,“安吉和澤瑪的媽媽回家後我才在那兒。她大叫著,廢話連篇,說不想讓她的孫子在這個該死的地方。她給我錢,讓我去商店給她買香煙和啤酒。”

“每個與我談過話的人都說你答應和佩德羅上床,正因為這樣才使他跟你回了家。”

“他們說謊。”

“我在說,你是那個給佩德羅這種暗示的人,使他認為他在那幢房子裏能得到性滿足。”

她激動地站起來:“他想和我姓交,但我什麼也沒說。”

“你讓他吻你了嗎?”

“沒有。”

“他撫摩你了嗎?”

“我惟一做的是,在他的大腿上摩攃然後一直橫到這兒。”蒂娜伸開手掌罩住大腿之間的陰部,“我在他大腿上摩攃,然後就開始脫他的衣服。”

“你脫他的衣服?”

“是的。”她回答得非常快,好像在問,這又算什麼?

“這之前或之後他脫了他的內褲?”

“他一絲不掛。”

“其他的人在哪兒?”

“他正在吻安吉,我就是這時脫他的衣服的。”

“除了脫他衣服外,你還做了什麼?”

“不,我什麼也沒再做。”

“你什麼時候停止脫他衣服的?”

“澤瑪進來給她的孩子拿點東西,她告訴我香農在外麵。”

“你出來幫香農開了門,是你告訴他佩德羅在哪兒的。”

“是的。”

“誰決定打佩德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