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麥克,他們為什麼這麼幹?”

“好讓他永遠也無法認出他們來。”

“這我知道。可是到底為什麼?佩德羅沒對他們做什麼啊!”

“他完全是他們從公園裏弄來的一個陌生人。他的過錯是讓那幫小畜生們看見了他的陽具。”∮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麥克瀏覽著電話簿:“怎麼跟你說呢?這座城市整個都不對勁了。我管那麼多幹嘛?五月份之後,我就找個地方躲起來,對這座可怕的城市聽而不聞、視而不見,更不介入。”

他衝著屏幕上的阮凱點了點頭,問道:“我在哪兒見過她?”

“你見過她和她的丈夫——薩姆。聖誕節前後,我們在他們的飯店裏吃過飯,記起來了嗎?那個盛大的宴會。”

“那晚有很多人。她和薩姆是斯科蒂的法律客戶?是這層關係吧?”麥克微微地皺起眉頭,每次提到我的前夫他就這樣。

“是斯科蒂的客戶,但也是我的朋友。”我不知道應該再怎麼解釋。我和斯科蒂離婚時,我們分了瓷器,分了銀行存折,甚至分了大部分朋友,阮凱和薩姆理應屬於斯科蒂,但是我們卻保持了聯係。他們不是我最好的朋友,但卻是我的老朋友之一,這份友情是很寶貴的。

“我和吉多今天上午在長灘幫她找到一個親戚。”我說。

“是嗎?”麥克眯著眼睛,揚起下巴看著我。是那種典型的警察的目充,充滿疑問和不信任感。“她找他幹嗎?”

“大半是想知道他是不是過得還好。”

“你以前跟我提起過嗎?”

“沒有。我們工作都那麼忙,所以好多細節問題都沒給你提起過。”

“她突然讓你幫她找這個親戚?”

“不是突然。”我說,“那件事發生之後,她想把家裏的人都召集在身邊,這很自然。”

“嗯。”他點點頭。

“你能幫我個忙嗎?”

“也許。說說看?”

“你可不可以給聖瑪利諾警察局打個電話,要一份有關阮凱的失竊報告?有些細節問題我想了解。”

“為什麼你不能直接問她呢?”

我把手伸到他麵前,張開五指,讓他看我剪得短短的指甲:“如果一個女人被捆綁了大半天,她的指甲會怎樣?”

“我知道手銬能把妓女的手指怎樣。怎麼了?”

“阮凱的指甲完好無缺,而且千真萬確。你不覺得這其中有些問題嗎?”

麥克眉頭緊鎖,思索著這些事。他伸手拿過廢紙簍放在麵前,開始分信。他把沒用的——事實上一大半都役用——扔進簍裏,其他的分門別類擺在麵前的地板上。他沒有抬頭,隨隨便便地,好像無關痛癢似地問:“這女的還是斯科蒂的客戶嗎?”

“是的。”

“我明天給聖瑪利諾警察局打電話。”

凱茜和邁克爾回來了,他們談笑風生地進了屋。狗也聽見了他們的聲音,跑出去迎接他們。

“你好,爸爸。你好,瑪吉。”邁克爾比他的爸爸還高,還英俊。他拽著鮑澤,走過來坐在麥克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