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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來

的快車,早晨到達金澤。他一時蔬忽,沒意識到冬天的早晨天還沒亮呢。——看來,

他說的假話。

禎子立刻想起,那天夜晚在金澤車站人群中那個酷似大伯子的人。那些人盡是

從能登輪島列車上下來的。宗太郎是和禎子乘同一列車來的,不過不在一個車廂裏。

“本多先生,那天夜晚,我到達的時刻,是不是有東京或京都來的列車到達?”

禎子問。

本多臉上顯現詫異的表情,從口袋裏掏出一本小型時刻表。

“你是二十一點二十八分到的…”本多翻了兩三頁。

“沒有。從東京上野發車的是十九點十二分,從京都發車的是十八點六分到達

金澤。二十一點二十八分前後都沒有列車到達。”

當天傍晚,本多向禎子報告有關大伯子鵜原宗太郎奇妙的行動。

“今天我在街上見到了你哥哥。他也許沒有發現我,我看到他從一家奇妙的店

鋪出來。”

“奇妙的店鋪?禎子問道。

“如果在這兒常住的人,那也不奇怪。可是—…他從洗染店出來。”

洗染店?禎子感到意外。

“離那家店鋪不遠,還有另一家洗染後。我一直盯住他,你哥哥又進了那家店,

馬上又出來了。”

“照這樣子,他好像跑遍了全市的洗染店。”

禎子屏住呼吸,說不出話來

當禎子聽本多說,鵜原宗太郎在金澤市內的洗染店從這家轉到那家,心中莫明

其妙地起了波動。

“他找洗染後究竟有什麼事呢?”禎子注視著本多的臉。

“弄不懂。”本多也顯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夫人,您有沒有線索?’

“一點兒沒有。”

禎子理解本多提問的心情。憲一和他哥哥嫂子生活在一個家庭內。有外部無法

窺知的特殊情況。大伯子無端走訪洗染店的奇特行動,本多認為與此有關。

“你哥哥從東京來到金澤,突然去洗染店轉悠,究竟有什麼事呢?”

不是大伯子找洗染後有事,而是史一與洗染後有某種關係,大伯子是前去調查

的。

“他是不是大洗染店打聽鵜原先生的事?”本多表示相同的意見。

“我想是的,憲一在這兒呆了很長時間。”

憲一這兩年來,在金澤工作。單身漢的他一定有衣服叫洗染店洗。可是,大伯

子為何去調查?

如果有此必要,他應該對禎子說明,可他自己一個人悄悄地去調查,又出於什

麼理由?

“這話不知道該說不該說。”本多一陣子臉紅,局促地說:

“我以為你哥哥對鵜原先生的失蹤,某種程度上是了解情況的。”

禎子不由地一怔,她認為本多的想法有道理。

大伯子離開東京並不容易,因為工作忙,當他得知弟弟下落不明後,也不能馬

上來金澤。而現在他卻表示很樂觀。那麼他所以樂觀一定有他特殊的根據。

大伯子來金澤後,非常活躍地在尋找這個根據。他說是出差京都後才轉到這兒

來的。其實他先秘密地去了能受方麵調查情況,如果這是事實的話,他為什麼要隱

瞞呢?為什麼不把自己的行動告訴禎子呢?

他是憲一的哥哥,隻有哥哥了解弟弟的一部分秘密。但他不願意對弟弟的妻子

禎子說。

禎子默默地想了一會兒,低下頭,低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