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靈?”我轉過身,這個詞讓我感到狐疑,臉現困惑的皺了皺眉。
“我意思是,她可能並非這裏虛構出來的人物。”白活一世解釋道。
我怔了怔,不是不理解白活一世所說的意思,而是想到了紫姬,對她種種的疑惑與不解,忽然被眼前的白發男子一經提醒,終於有所領悟了之前心中的疑團。不由自主的轉過頭,望向了遠處那一個紫色身影的所在,發現此時她已經轉醒了過來。
而晨,也回到了眾人之中,似是有所疑問的跟歌姬楚楚交談著。
望著那一個紫色身影,我嘴角露出一絲溫柔的笑靨,淡淡的說道:“她,隻是個迷糊的地縛靈。”
緩步走出了林子,光線隨著視野的開闊逐漸大亮了起來,其他人見我跟白活一世倆人一前一後的出了林子,都迎上前來。
晨來到我向前,說道:“痕,西門韻兒下線了。”
“嗯,我看她這幾天也不可能會上線的了,我們先去屍城峽穀,完成任務先。”我點了點頭。我想,如果換作了別的女孩,跟她一樣遇到不開心的事,都會沒心情玩遊戲的吧。
“什麼任務,需要我們幫忙麼?”白活一世適時的插口問道,仿佛我們所說的那個女孩跟他一點關係也沒有,剛剛發生的口角並不與他有所瓜葛,談話間神態自若,語氣依然如故的溫和。
晨不耐的看了白活一世一眼,臉上對立的神情,分明顯出不屑的蔑視,斷然回道:“不用麻煩大駕,我們哥倆應付起來綽綽有餘。”
本來我心裏還想著,有此人幫忙會更好一些,畢竟這個任務可不是什麼簡單劇情。但最終晨的一句大亨之詞,卻是把我的想法生生堵死,扼殺在了咽喉中。
無語的搖了搖頭,苦笑了下,然後道別了歌姬楚楚跟依玲兒倆女,二人一靈再次踏上了通往屍城峽穀的道路,去尋找不知在哪個角落的幽靈山莊。
“痕,你跟那廝白發男都說了些什麼?倆人神神秘秘的。”可能是出於好奇與無聊,一路緩步前行中,晨百無聊賴的對我開口問道。
穿過了山脈,穀中山風漸漸顯急了起來,頗感刮臉不適。我半開玩笑的邊走邊說道:“怎麼,你怕我被人收買了?”
“收買你?”晨苦笑,對我伸了個中指,一臉不正經的搖頭道:“那代價也忒大了點,那個白發男可傷不起呐。”
玩笑歸玩笑,正事還是得說的,我斟酌了下用詞,緩緩道:“那個叫白活一世的,跟我們一樣知道遊戲的內情。不過他個人卻持以不同的觀點,他認為,靈魂的改造會讓現代人深陷無法自拔的境地,最終迷失自我。”
“哦?”晨聽了並沒多少驚訝,反而是輕蔑的笑了起來,道:“他那麼悲觀主義啊?既然認為‘潛能者的提煉’對人有害而無益,那麼他為什麼還繼續玩下去,而且還那般不要命的升級,都到了變態的程度。”
晨說的也不無道理,可是白活一世為何還要勸我放棄?他到底有什麼目地?那個白發蒼蒼的男子城府實在很深,讓人無從捉摸。
我不再說話的思考了起來,眉頭皺起,隻是機械性的繼續向前走著。
晨見我一副有所思緒的模樣,很識趣的也不再說什麼,聳了聳肩,回頭看了一眼如曇花現世,靜靜跟隨的紫姬,對她做鬼臉般的露齒笑了笑。
紫姬莞爾,看了看晨又望了望我,很不明所以的皺了皺如畫般的細眉。她不明白為什麼人類那般怪異,倆個完全不同的人格是怎麼走到一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