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東山鬱悶的收回手來,積威之下還是有些懼怕,盡管現在已經有人撐腰。須臾功夫,木林打開了門。
迎著晨光,見是臨東山領著三個人抬著一張大床站在門外。臨東山倒無所謂,另外三個人的眼色好像有些急切和炙熱。木林在心理有些疑惑,他們這是怎麼了?難道是因為進了我家而興奮,還是聽說水娜長的漂亮?要是前者,我說不頂會請幾個喝杯酒高興一下,若是後者,就小心你們以後的小日子!不過木林心裏忍不住讓他們是因為後者,自己也小小的虛榮一番。
但真實的原因卻無從知曉。也許幾有天知道,或者某人知道。
這張床的確是一張上等好床,寬大厚實,木裏柔和細密,且表麵都已打磨光滑,鋪上上等的壓榨棉花套製的被褥,躺上猶如躺在雲端。隻要想像一下就知道它是多麼的優秀。
木林不禁用眼睛誇獎了一下臨東山,暗道你小子會辦事,以後少不了你的好處。臨東山立刻謙恭的回應,表示以後一定盡心為鎮長辦事,你就是我的衣食父母。咱倆那一點的姻親關係是從來就不存在的。
心裏卻是罵道:“你等著!王八蛋!今天有你好看的!你就等著看好戲吧。我保證是一出好戲!”在想到好戲的時候,語氣不禁加重,等也有一點悲涼默默上起。
幾人齊力把下床抬進了大門,放在了小屋的門口。木林進去讓水娜趕緊起床。那個有些滑頭的漢子嘟囔道:“鎮長每年貪汙那麼多錢,為什麼就不翻宅一下自己的房子呢?就這麼間小破屋,怎麼住了?”
一個耳朵靈活的接道:“靠!你懂個屁啊!這叫財不外露,他開個車就已經夠囂張的了,他要是在大興土木,高樓大房的弄起來,那他這個鎮長還想不想幹了?你小子就知道顯擺!懂個鳥!”
狡猾的漢子剛想反駁,屋裏的水娜正好穿戴整齊走出來,他立刻三緘其口,做老實狀。隻是好景未曾堅持就醜態鄙陋,裝看其他的幾人,除了臨東山因為淚滿襟的熏陶稍微好一些,這個也隻是稍微。各個都麵紅耳刺,一副豬哥像。
水娜觀此情景眉眼水汪汪的瞟了一下`身後的木林。那意思就是在說,你看看吧,我的魅力是不是很大,你娶了我真是你的福氣!
木林畢竟是隻老鳥,哪裏不明白是娜的意思,挑逗的摸了一把水娜挺翹的屁股。水娜本就放起身,身體比較敏[gǎn],不妨木林偷來這一手,不禁低促的叫了一聲。聲音嬌媚甜嚅,悅耳撩人。
聲音雖小,卻也驚醒了呆掉的幾人。臨東山帶頭打哈哈道:“嗬嗬,這個床搬來了,是不是……”言下之意就是你趕緊讓看吧,不就是看了你幾眼嗎?那是給你麵子,要是識趣呢就趕緊讓開,爺們好辦事。
水娜輕哼一聲,扭腰擺臀的走帶了邊上。幾個人魚貫而入,很快,哼哈哼哈聲中就已經把原來的床抬了出來。
走過木林身邊的時候,臨東山或隨意或故意的瞥了一眼邊上的木林。隻見木林臉色陰沉,目光閃爍,竟一點也沒有了剛才調♪戲老婆時的輕浮和挑逗。竟罕見的嚴肅。
臨東山嘴角勾出抹冷笑,隻是動作過小,誰也不曾注意。
不遠處房頂上,竟有兩個人大清早的悠閑的坐那觀察起這邊的風景來了,他們時而低語幾句,時而無聲的笑笑。無人知曉他們在談些什麼和笑些什麼。或許臨東山能猜出些什麼。但他此刻的心神全都在木林這裏,那裏會有精神理會他們。
這是一張好床,雖然已經有些年頭,但木裏依然細密清晰,就連貼地的床腿也僅僅有些老土,卻沒有腐爛的跡象。
木林臉色陰沉的看著那張床,仿佛那裝床隱藏了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幾個人再度進去,把量好的尺碼在屋裏一比,幾個人對望了一眼,微微的點點頭。臨東山就出屋來看著木林道:“那地方有些方便的地方,我們想著為了讓您以後睡的安穩,還是那鐵鍁平平的好。您看……”
木林麵色頓變,詭異的抽搐幾下,好像這個動土的話讓他想起了什麼他最不願意想起的東西。沉吟良久,一直未曾做答。直到水娜嗔道:“木林,怎麼了。就讓他們該挖的挖,該平的平唄。早就說讓你做個地平,你老說忙,就這麼一直拖著……”
水娜一開口說話,木林的臉色就陰晴不定的在變換。對她的話不置可否。而後自己又進屋裏仔細打量了一翻,好像不願意在看一樣道:“那好吧!你們幾個小心一點,我的房子年頭有些久。不要給弄出什麼事端來!”說罷就站在外頭,再也不望屋裏可那一眼,兩眼死死的盯著院子裏的那棵老樹,動也不動。
臨動山和另幾個人似乎就在等木林這句話呢。當他們看到木林猶豫不覺和陰晴不定的臉色的時候,心裏呢股子火燒的越發望了,寶藏的事情就更加的真實了,他們也更加的相信臨東山的話,幹勁越發的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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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床下驚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