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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東風明白他說的怎麼辦是兩人既然把瘟神送給了木林,就必須有所收獲。

道:”不用著急,一切盡在掌握之中。不過下麵還需要你的精彩出場啊。“接著就對臨東山一陣耳語,具體說些什麼,就不足於外人道了。

兩人都沒有發現,去洗刷的淚滿襟並沒有真的去洗刷,而是任憑水流淌。她自己卻是跟在兩人身後,把耳朵貼在了大門上,仔細的探聽著兩人說些什麼。好看的籠煙眉時不時的皺一下,最後嘴角露出了神秘的笑容。也不知道她都聽到了什麼,還是她什麼也沒有聽到,在故作高深。

水娜在醉東風躺過自己的床以後,簡直無法目視那張不知道承載了她與木林多少歡樂的溫柔仙鄉。渾身的雞皮疙瘩下去一批,又是一批,掃之不盡。現在隨是白天,但那中背後有人的感覺,承重的她不敢稍加扭頭,生怕一個轉身,那個人就張牙舞爪的站在自己身後。

她以嫦娥奔月的速度逼迫著木林,讓他換張新床來。木林也奇怪,為什麼最近的倒黴事就那麼多呢?老婆的事情還每喲解決,如今倒好,又出了這擋子事。他實在是不想動那張床,仿佛一動那張闖,心裏就有無數隻黑壓壓的螞蟻在啃噬一樣,癢到牙根上,癢到股子裏。

但最後,他還是沒有頂住女人的嘮叨和口水攻勢。答應換張新床。可換床說起來簡單,那麼大一張實木雙人床,讓他一介文弱書生如何挪移的動。

好巧不巧的,已經很少走動的姐夫突然出現在了家裏,聲稱願意找人幫自己把床的事情搞定。真是撓癢撓對了地方,自己要瞌睡,有人偏偏送來了枕頭。那就睡吧,管他醒來是雨學連綿還是晴空萬裏,先睡下再說。

於是這搬床買床的事情就著落在了臨東山——這個便宜姐夫頭上了。等臨東山走了,木林看著水娜還有些納悶,臨東山什麼時候這麼好說話,這麼熱心了。自從臨水兒失蹤以後他可沒少給自己臉子看。想不明白就不想,省了自己的麻煩才是最實在的。

在臨東山吆喝了幾個人以後就出去買床了。當然是先把床買回來以後再換新床了。要不然你先把原來的床弄出去了,卻沒能及時買到新床,到了夜裏怎麼辦?睡地上?還是別的什麼窟窿裏?這實在不是個事。

木林索性也不再出上班了,今天上午下午一折騰,也沒有什麼時間去上班了,更何況自己也沒有了那個心情了。水娜終於綻放出了連日以來最燦爛的笑容。她的男人終於可以好好的陪陪自己了。

一下午都相安無事,水娜最害怕的事情也再未出現,好像他十分的懼怕木林一樣。月上柳稍的時候,臨東山還是沒有消息。水娜忽然感覺小腹有些脹痛,她這幾天連嚇帶折騰,吃沒有吃好,休息沒有休息好,一直處於緊張狀態,終於招致每月的月事紊亂連帶著陣痛。這實在不是個好消息。尤其是對於一個女孩子。

所以,水娜急忙離開了木林溫暖寬闊安全的懷抱,盡管自己是那樣的迷戀和不想離開。衛生間有些昏暗,水娜伸手去拉燈,但平日裏一拉準亮的燈,卻沒有亮。肚子裏又是一陣難受,水娜惱火之下,把繩子拉斷了下來。

沒有辦法,肚子實在難受的厲害,隻好先解決再說。終於在一陣怪聲以後,渾身一陣爽快輕鬆。伸手去拉衛生紙,手裏竟摸到了一個軟軟的冰並涼涼的東西,仔細一感覺竟是一個人手,詭異的人手還友好的摸了摸水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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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血色手印

水娜本以為今天是一個好天氣的,木林也罕見的在白天陪在了自己身邊,一天就這麼幸福快速的過去了,不料卻於這個時候蹦出了個人手,敗壞了醞釀了一整天的心情。

水娜無法控製的尖叫出聲,她已經不能記得這是她第幾次失聲尖叫了,但聲音依舊穿雲裂日,響徹小院。

褲子都來不及提上,抓著就奔出了衛生間。到了門口砰的撞在了一個人身上,嘴再次張開,聲音還未發出就已被一雙大手捂住。“怎麼了!”聲音低沉而急促。是木林的聲音,水娜聽出來了。

“手、手,一隻手……”誰娜已經語無倫次,無法清晰的表達出她腦海裏所想的東西,隻能本能的把腦海裏記憶最深刻的東西說出。即便如此,木林仿佛心有感應般瞬間即明了。

摟著水娜再度走進衛生間,摸了摸開關,沒有了繩子,剛才已經被水娜情急之下拉斷。木林一直未在開腔。摟著水娜繼續尋找,在屋子裏找到了一把手電,昏黃的燈光照亮了狹窄逼仄的衛生間,一個便池,一個現代的熱水器,簡簡單單,在放手紙的地方是一卷慘白的手紙,在蒙朧迷茫的燈光照耀下變換出絲絲柔和的亮澤,上麵有一個清晰的手印,血色的五指手印。

木林額頭也見冷汗,這醒目刺眼的血色,仿佛在預示著什麼?蒼白的臉色也似乎在躲藏著什麼。

水娜見木林久久不語,慢慢抬頭向他看去,見他詭異閃躲的眼睛不情願的盯著一個地方,嘴唇緊緊的抿著,山根隱隱可見,麵色難堪。心下默然一驚,難道真有什麼東西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