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瘋了,赫斯特!”
赫爾利搖了搖頭,眼中的如同岩漿一樣的光明逐漸收斂,他又變成了眯著眼睛的老人。
現在的他看起來無比的慈祥,但誰又知道他那個時候狂傲地如同戰神一般?
“可能吧!我三十年前就已經瘋了!”
赫斯特笑彎的身體緩緩地直了起來,他死死地盯著麵前的這個老人,那眼神變得和刀刃一樣尖銳。
“但是我卻活生生地壓製了我自己三十年的犯病時間,思來想去,我還真的是天才啊!”
“對啊!你是天才啊!”
赫爾利讚同一樣地點點頭說道。
他眯著的眼睛流露著慈祥,但是嘴角卻流露出與之完全相反的暴虐。
兩種完全不同的情緒在他的臉上完美的融合到了一起。
“但是一山不容二虎!這是定律!”
赫爾利的接著又搖了搖頭。
“我當初沒殺了你,這是我到現在最後悔也是最滿意的決定!”
赫爾利沉了沉腦袋緩緩地說道。
“但是還請你不要讓我反悔這個決定!我今天來的目的並不是你!”
“所以,閉嘴吧!我親愛的師弟!”
赫爾利說完轉過身,他一直覺得自己的背後有一道視線在不停地盯著他的後背。
這種視線就像是用鐵鑄成最尖銳的針不斷地刺痛著赫爾利的後背。
他有點好奇自己的背後到底是誰,到底是誰擁有這種如同針一樣的眼神。
於是他回過頭,望向了身後。
一個男子坐在後麵的床上,身旁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麼多人塞在一個獄室裏麵,幾乎所有人都打著呼嚕,但隻有一個男子端坐在床上,他的長相十分的端莊,後麵的長發梳得井井有條,這些打扮並沒有讓他有些女孩子氣,反而有種說不出來的錚錚氣質,可能這些都和他的坐姿有些關係吧!
他的後背就像是尺子一樣的直。
但這些都不是赫爾利關注的的地方。
他的眼神一直望著法爾莎手上握住的扇子上麵。
他的眉頭開始皺起,他好像在什麼地方見到過這把扇子,可能是時間越久,這部分的記憶開始變得十分的模糊。
赫爾利摸著自己的下巴,眯著的眼睛有些睜開的跡象,但是最後還是忍了下來,恢複成了一開始眯著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