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方阿草扭動著嘟囔了一句,卻讓蘇牧瞬間清醒。
“死小子,快些!”
蘇牧坐直身體,死死的盯著方阿草的臉,後者臉上潮紅未退,因為蘇牧的突然離開而有些難耐的拉扯著衣服,雙腿間的那東西已經抬了頭,隔著衣物,撐起了個小帳篷。◎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眼看著方阿草的手向著自己的下 身伸過去,蘇牧突然出手,順著敞開的衣物伸了進去,他閉上眼,慢慢的動著。
方阿草舒服得哼哼了兩聲,很快就驚喘一聲圓滿了,蘇牧抽出手,盯著方阿草死死的看了半天,這才找東西處理幹淨方阿草和自己,順便替他蓋上了被子。
大年初一的晚上,蘇府藏書樓的燈光又是一夜未熄,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轉眼春暖花開,秦州北麵的山坡上,大片金燦燦的迎春花開得妖嬈,蘇牧在藏書樓裏幾乎生了根,蘇家商號的掌櫃們都快急得上吊了,可是蘇牧依然故我。
方阿草的狀況,用小牲的話說,就是提前進入了養老狀態,每日吃了睡睡了吃,要不就在院子裏曬太陽,少了之前的無賴,倒多了幾分孤寂的味道,甚至連原來每次都要爭取的小豬耳朵和梅子酒都不甚在意了,給了就吃,不給也不鬧。
方阿花在春天不大安分,也許是發倩了,整天在中庭的梧桐樹上表演孤獨的背影,往往在落日的餘暉下,可以看見一人,一樹,一猴,相映成趣。
似乎什麼都沒有變,蘇府的老管家總是搖著頭說日子越過越回去了,恍惚間就像當年的蘇老爺子和方老爹,少的隻是兩個調皮的少年。
三月三,上巳節,滿城花開,粉蝶飛舞,秦州城臨水的地方聚滿了年輕的姑娘,空氣中都微微透著些脂粉的味道,大半年不出門的蘇牧頭一次出門了,輪椅載著臉色蒼白卻不失風雅的他走過水邊,總引得無數姑娘側目,方阿草依舊是半舊的道袍,隨隨便便的站在蘇牧身後,春風像小孩子的手指一樣柔軟,蘇牧看著那些鮮活的顏色,總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一晃四個月了,阿草,你還感覺得到嗎?”
方阿草眨眨眼,伸手握住蘇牧的輪椅背:“是,隻是越來越微弱,小蘇,老子恐怕等不到那個時候了。”
蘇牧垂下眼,沒有說話。
周圍的喧囂越來越響,陽光也很好,可是隱藏在心底的那些見不得光的東西,卻越發咯得人難受。
“再等我三天,三天後,如果還是沒有辦法,我不攔著你。”
方阿草鬆開手,沒有說好,也沒有說不好。
第二日清晨,春露早早的打濕了窗戶上的窗紙,院中花木新抽出的枝葉被露水壓彎了腰,方阿草悄無生息的從蘇府的後門出來了,肩上隻有一柄新做好的木劍。
第三十五章
強扭的瓜不甜,強抓的人不親,鬼王你杯具鳥!
幽綠的江水平緩的流著,江麵上一隻小小的竹筏慢悠悠的飄,戴著大鬥笠的少年郎眯著眼睛看了看岸邊隱藏在幾株水竹後麵的吊腳樓,慢慢的撐起長杆,靠岸了。
江水嘩啦啦的分開,驚起了幾隻水鳥,竹筏飄進水竹的陰影裏,隔著茂密的竹葉,少年郎把一隻裝得滿當當的籃子挑在竹竿上,撥開密密的竹葉,遞到了後麵竹樓的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