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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嶽若有所△

其實是餐桌上看到許琴吃了,把她饞蟲給勾了出來。

黎鶴軒不同意,“你正喝藥,吃那個對身體不好,聽話,我幫你熱杯牛奶?”

“你見過誰大夏天還喝熱的!”蘇寫意突然把臉耷拉下來,“我就是想吃冰激淩!我要吃冰激淩!”

“寫意。”

他低沉的叫她的名字,聲音裏帶著顯而易見的警告。蘇寫意眼淚吧嗒吧嗒就掉了下來,“我身體就這樣了!再吃藥也不會康複!以後永遠都是個病秧子!我討厭吃藥!討厭打針!討厭過得摳摳縮縮這不能吃那不能碰!我很累,你知道嗎,我特別特別累!”

這段日子積累下來的負麵情緒終於在這個時候徹底爆發,關於身體的,關於親人的,關於一切一切的不順心!她一直努力壓抑著,每天用積極向上的一麵迎接新生活,但是剛才,聽到許琴說要和她跟張清比將來誰先生孩子……那一刻她心裏就有個洞在不斷的不斷的裂開。

她這輩子都不可能懷孕生孩子!即使她曾樂觀的說試管嬰兒沒什麼不好,但不經曆十月懷胎的母親真的算是母親?

蘇寫意覺得自己陷入了名為淒惶的怪圈,消極的情緒慢慢占據了上風。

作者有話要說:  我的二更昨天胎死腹中。。。。

第81章 加深

黎鶴軒這會兒有些煩躁。妻子的眼淚就如帶著火星的烙鐵,飛濺著砸在了他的胸口上,又燙又疼。

他當然知道這段日子寫意不像表現的那麼樂觀向上,她在努力的活,努力的讓自己開心,盡最大可能的不給人添麻煩。

但很多傷口並非捂著忍著就能可以當做沒有受過傷,這是不是現實的。他其實也在等,等妻子爆發的這一天,人如果壓抑的太久,對身體反而更不好。隻是沒想到,會是今天。

有些突兀,此前一點的征兆都沒有。

黎鶴軒從不認為自己是個心軟的人,但在處理妻子的事情上往往硬不起心腸。比如現在,按他的脾氣是該晾著不管,讓人使勁哭,哭夠了,發泄完了,不用勸大概就好了,但可惜,他舍不得,況且寫意身體不好,如果因此發病,那也太得不償失。

於是僵持不到五分鍾,歎氣,妥協似的把人攬進懷裏,唇抵在耳畔低語,“心情不好,嗯?”

蘇寫意抽抽鼻子,不吭聲。

黎鶴軒想了想,忽然似有所悟,“是因為許琴提到孩子?”話音剛落就察覺到懷中人輕微的顫了顫,黎鶴軒呼吸一窒,眸光微沉,語氣卻從容不變,“就這麼想給我生孩子?”

他打趣,帶著調侃,蘇寫意反而用紅通通濕漉漉的大眼翻他,“我又不是自虐狂,生孩子那麼辛苦那麼累還那麼疼,一點都不……輕鬆。”她聲音漸漸低下去,最後幾不可聞。

是,懷孕是很麻煩,也極受罪,但能生不想生和想生不能生是兩個概念。蘇寫意莫名有些自卑起來,她知道自己有點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