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鼓作氣的士氣早已消失,白程像是洩了氣的氣球,覺得沒意思極了,本來就是一個愛哭的人,此時洩了氣,淚水更是憋也憋不住,嘩啦啦往下流。又覺得吵架先落淚實在丟人,用袖子一抹,乾脆轉過身,準備向門口走去。
怎麼說了,男人嘛,對淚水這種武器的攻擊力基本為零,更別說是自己放在心中的那個人。
小白慌了神,又軟了心。
猛的將人拉住,死死的抱在懷裡,下巴墊在她的肩膀上,挫敗的說道,「我真是怕了你了,剛剛不是挺牛的嗎?怎麼說哭就哭了?」
白程一聽,眼淚更是掉的厲害,帶著哭腔,氣呼呼罵道:「要你管?你他媽給我放開!」
小白堅決不動分毫,此時隻覺得好笑,「你這是和誰學的髒話?以後不要說了!」
白程:「你他媽管得著嗎?」
小白:「你再說我吻你了啊!」
白程怒:「你他媽無恥!」
小白搖搖頭,「你這是找吻!」
白程大怒:「滾!」
音剛落,準確無誤被堵住了嘴。
女人嘛,生氣的時候吻一吻,什麼都會解決的。小白一邊吻著,一邊感慨,電視劇這種東西雖然沒有營養,但看看學一學關鍵時刻還是能解決很多問題的。
比如此刻,白程不再死命將他往外推了,而是臉蛋紅紅,幾乎全身軟軟無力的靠在他的懷裡。一整天沒有好好享受溫香軟玉的人,勾著她的舌,吻著她的唇,沉沉壓了一整天的心終於舒暢起來。
小白正沉醉其中,準備好好享受這個吻。
誰知道白程抓緊機會,趁他不備,一腳踹向他的腿間。
男人下`身遭受爆擊,哪怕是身強體壯狼人此時也免不得痛的臉色煞白,夾著腿,彎著腰,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跳開的女人。
白程站定,心中火又燒了起來,「今天你別想糊弄我。」
小白身痛,頭更痛。
倔強的女人,頭高高抬著,嘴唇被他□□的紅通通,偏偏還嫌棄的伸手抹了抹嘴。
「你下輩子的性鍢都要毀了。」小白彎著腰,哭笑不得的說道,伸手去碰她胳膊,果不其然被打開。
「誰的性鍢誰拿去,反正我不稀罕。」白程臉紅紅,但卻不願意低下頭。
「好好好,都是我的性鍢。這麼狠,你就一點不心疼?」小白厚顏無恥的問道。
白程隻覺得臉都快要燒起來了,誰想要和一個男人聊性鍢的事?特別還是一個她正在生氣的人,手一甩,不打算和他多做糾纏,準備離開。
「你想聽的我都會告訴你,但是你總該先扶扶我吧?真的很疼!」小白眉頭緊皺,提高音量,可憐兮兮的說道。
「你想聽的我都會告訴你,但是你總該先扶扶我吧?真的很疼!」小白眉頭緊皺,聲音痛苦的很。
白程半信半疑,但是想著剛才那腳的確沒有腳下留情,看他此時模樣也不像裝的,到底心軟,伸手去扶,剛碰上,就被緊緊鎖在了懷裡。
這才驚覺上當,又開始使勁將人往外麵推,用盡了吃奶的力氣,卻是站在原處,紋絲不動,甚至還被摟的更緊些。
白程氣的恨不得上嘴咬人,就聽某人在耳邊輕輕的說道:「我叫靳久。」
暴走的白程一下子靜了下來,像是確認一般,頭歪向一邊,疑問的看向眼前的男人。の思の兔の網の文の檔の共の享の與の在の線の閱の讀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