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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王爺舒坦了一番。

已經要到極限,眼角沁出淚水。那蔣玉菡討好般的扭過了頭,輕輕磨蹭那王爺湊過來的臉頰。漲紅著臉,嘴裏喃喃的道,“延年,好難受……讓我去呀……”

可那王爺偏偏不依,抱起了他的身子,一個翻轉,將他放在那案台之上,將那人的玉腿往自己肩上一擱,讓那桃紅色的口口完完全全暴露在了自己眼前,愈發惡劣地狠狠口著。

那蔣玉菡的身子本就是敏[gǎn]至極,哪還經得起他這般大的動作。□又被死死捏緊了,差點沒一翻白眼暈過去。嘴裏隻剩下,“唔……唔……”的呻[yín]聲。

忠順王惡意地撫上他胸口的兩點口口,早年行軍打仗時留下的厚繭如今已是消去了十之八九,獨留那麼薄薄一層揉弄著那小小的凸起。卷滑如絲,柔嫩似水的觸♪感從他的指尖一直傳到了心尖上,叫他喜歡的隻想狠狠掐上兩把,可又怕弄痛了眼前的人。

蔣玉菡抖得已是無法挺直要背,一番折騰後幾乎是側躺在那一尺多寬的案台上,雙口大開接受著來人的口犯。熟紅的口口被巨大的利器撐得繃緊,所有花瓣兒都像是綻開了一樣,□見還帶出一股股乳白色的口口,這場麵著實香豔。

又是一陣快意襲來,蔣玉菡實在無法再和他抵抗,發出一串甜膩的呻[yín]來:“延年……我真的不行了……啊啊啊……放,放開……啊!”

那忠順王也是到了極限,鬆了他前端的桎梏,又在後邊極重地口了幾下,將口口一刺到底,埋在那蔣玉菡的最深處,跳動著噴出了滾燙的液體。打那王爺一鬆手,蔣玉菡的口口也是一泄如注,那口口深處又被這滾燙的液體一淋,竟是澆的他的狠狠縮成了一團了,連腳趾頭都蜷到了一起,咬的那王爺的□不得出來。

蔣玉菡口了身,全身酸軟的難以動彈,若沒有那忠順王扶著,隻怕他都能從那案台上軟軟的滑下來。

好容易回了神,一張小臉長得是紫紅紫紅,舉著軟綿綿的巴掌就往那人身上招呼,“你,你你……太不像話了,師兄師弟都看著……”他望了一眼那層層疊疊的靈位,好是一陣心虛。竟在這地方做出如此不要臉的事兒來,真真是不知羞恥。

一動身子才發覺,那王爺的口口雖是軟了下來,可仿佛貪戀他體內的溫暖一般,死賴著不肯出來。偏偏那王爺抱著他笑得又是一臉的滿足,偏偏那充實滿盈的感覺實在太好,惹得他也顧不得什麼禮儀教條,隻是伸手讓眼前這人摟了。

先是大悲,又是大喜,現下又是一番魚水交歡。這雲雨方歇,這瞌睡蟲便像是得了號令一般鋪天蓋地的飛了出來。

正是昏昏欲睡呢,忽聽得外麵有腳步身接近,驚得他噌的一下清醒了過來,嘴裏急道,“有人,有人!”

那忠順王是什麼耳朵,遠遠的一聽腳步,便到,“是品藍。”

可那蔣玉菡也是不好意思,現下這幅糜爛的景色要讓他們看了去,自己以後這臉怕是擱地溝裏都不夠了。掙紮著就要推開那王爺往地上跳。

忠順王鬆開手,往後一退。那口口軟軟的從蔣玉菡身子裏滑了出來。隻聽得“啵”的一聲,一陣空虛的涼意從他的口口躥了上來,口口一張一合竟是收不住口,蠕動著又從那熟透的花蕾裏吐出幾絲口白。這場麵,看的那王爺才歇了一會兒的□就是一個激靈的站了起來,想都未想便先用手指填滿了那一抽一抽的口口。惹得蔣玉菡一身淺吟。

“東西放門口,有多遠滾多遠!”這話自然是對那門口的品藍說的。

品藍是多激靈的人啊,一聽主子這聲音便猜了個十有八九。幸災樂禍般的嚎了一身“喳。”,便把那一匹絹布擱在門口,遠遠的退到了小院外頭。

忽又聽那房裏吩咐,“滾回來!把隔壁房間的門給本王開了!”

又是一聲撕心裂肺的“喳”,那品藍拿著鑰匙屁顛屁顛的去開了隔壁的小廂房。隻見的沒一會兒,那王爺便從靈堂裏抱出了一個大布包。那布包是裹得嚴嚴實實,連根頭發絲兒都看不見,可偏偏它還縮成一團直往那王爺懷裏拱,好一副害羞的模樣。

閉著眼睛用腳趾頭想也知道那裏頭躲是誰。

第二十六章。

初冬的金陵城,太陽欲說還羞的漏了半張臉。稀薄的陽光灑在清晨的街道上,竟讓人是說不出的舒坦。街邊小攤上的燒餅新出的爐,正熱乎乎的冒著熱氣。那小攤販手腳麻利的從桶中撈起一勺漿子,嘩啦啦的送進碗裏去,濺出了一小圈奶白色的痕跡。滋啦啦的,一條條金燦燦的油條出了鍋。

早點鋪裏,大家夥討論的無非是兩個。“哎,聽說了嘛,咱這金陵城啊又要出一樁百年不遇的奇事兒了。”

多麵那人啃了一口燒餅,唾沫橫飛的說道,“啥事兒啊?”

“咱們那忠順王要成親了!”

“這有啥好奇的啊,也該到年紀了。”

忽的邊上有多了一人兒,手上端著一碗喝了一半的豆漿,嘴上說道,“奇就奇在這新娘子還是個男人!”

此話一出,攤子上的人都圍了過來,驚道,“哎呦,那可了不得!這皇上和太後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