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段(2 / 2)

“他水溶唇紅齒白,天生一副欠人口的模樣。他真能滿足你?他的□真能立的起來?”分分明明是那妒夫的口氣,邊說邊將自己的□露出來,拉過蔣玉菡的頭道,“真該叫你好好嚐嚐這味道,記住誰才是你的主子。”

那蔣玉菡心底難不願,隻是咬緊了嘴唇拚命搖頭,不肯開口說一個字。

“你不是說本王待你如玩物嘛?這就是玩物該做的,”忠順王不耐煩的捏住那尖尖的下巴,撐開他的嘴,強行把口口塞了進去。

“嗚……”那東西一直頂到喉頭,噎得蔣玉菡幾欲嘔吐。可又說不出話來,隻有眼淚順著臉頰不斷的往下掉。

“本王憐你,誰知你竟是條養不熟的白眼狼。今日也讓本王嚐嚐你上邊這張嘴的滋味。”

那粗大的東西塞滿他的嘴,蔣玉菡想要搖頭將他吐出去,可是下巴卻被忠順王死死捏住,不僅無法閉攏,竟是要生生捏斷了一般。

看著蔣玉菡這般難受,那王爺心下也又幾分後悔。可這幾分後悔,又立刻被湧上來的怒火和□衝的不見蹤影。見他全身顫唞,王爺難耐的揪住他細軟的長頭發,強行在他口中□起來。

那蔣玉菡哭得傷心卻一點聲音也出不來。

最後那王爺狠狠的一個挺進,直頂他脆弱的喉嚨口。一股膻腥的液體全數湧入蔣玉菡的口中。

待那王爺抽身出去,隻見他漲紅了臉不斷咳嗽,滿嘴都是自己方才射出的口口。粉色的舌頭侵在哪乳白色的汁水裏,被蹂躪的鮮紅的嘴唇不斷開合,真真是咽下去也不是吐出來也不是。方才抽出的急,竟又帶了幾絲到那腮邊,惹的那青山綠水的容貌分外淫霏。

忠順王隻覺得剛瀉過的下`身瞬間又硬了起來。下一刻,那不斷咳嗽的蔣玉菡便被推倒在地。

“延年,不要……”延年乃是忠順王的名字,每到那水□融神魂顛倒之時,蔣玉菡便這般稱呼他。今日一時驚恐,便喊出口來,隻是這滋味已是大不相同。

蔣玉菡驚慌地要直起身來,可手被綁著根本無法動彈,上身瞬間被兩隻大手緊緊困住,胸`前的兩點隔著袍子被揉搓擠捏,痛楚和強烈的危機感讓他拚命掙紮起來,“不要,不要……”

趁著忠順王解自己衣服的時候,他猛地掙紮起來,掙脫了束縛,拚了命的向牆角爬去。卻被那王爺牢牢的抓住了腳踝倒拖了回來。“想逃?逃去找你的北靜王??本王是不會讓你如願以償的。”

^思^兔^網^

蔣玉菡看著他猙獰的笑臉,驚恐萬狀地搖著頭,手臂徒勞地往前伸想抓住什麼,卻正好的被那王爺握在手裏,翻了個身用腰帶重新綁上。

他就像是一尾脫水的小魚,被忠順王牢牢嵌固在身下。膝蓋分開他那勻稱的雙腿,嘴上泄憤般的啃咬這他的後背,道,“這才是玩物該做的。”話音剛落,他便抓緊手裏的纖腰向後一扯,將那奮起的欲望從後麵狠狠的挺入。

“啊——”

蔣玉菡淒厲地叫了一聲便再也發不出聲音來。所有的眼淚是一股腦兒的往心裏流去,隻覺得身上這人,已不是他昔日所愛的延郎。

第十三章。

等那蔣玉菡再次醒來,已是日上三竿。

他也不清楚自己是昏睡了多久,也不知現在是何時,隻覺得口幹舌燥,渾身疼痛。想要說話,可那聲音已是如破鑼爛鼓般難聽。再一看,這哪兒還是高床軟枕的東院寢房,分明是那後院的小柴房。

蔣玉菡了然,這必是那王爺的意思,心中自是是分外難過。酸甜苦辣,萬般滋味皆是一擁而上。眼前流過的,都是這兩年來與那人的種種。那被他強入府的第一日,第一次與他親熱,八月十五的洞房花燭夜,那精致的白玉冠……白玉冠。

想起那白玉冠,昨夜那人的殘暴行徑又浮現在了蔣玉菡的眼前。身後依然是火辣辣的疼,想必是傷的不輕。背後雖是看不見,也還記得他昨晚發狂般的啃咬。

蔣玉菡一個人絕望的癱倒在柴堆上,一閉上眼,那眼淚就嘩嘩的向下流。心中少不得自哀自怨一番,心想:如今這般,可是所謂的失寵了?虧自己還在父母靈前許願,要和那人相扶到老呢。真是可笑,早該知道這些人是沒有真心的。現如今也該是午膳時分,也不見人送餐飯來。什麼情情愛愛,說到底自己不過是那人手中一件趁手的物件。想要就要,這說不要也就不要了。什麼王妃,什麼家人,這些人心中根本不把戲子當人看,虧自己還那般想討他歡心,竟然巴巴的去拿了家傳的玉佩送與他。

想到雙頭並蒂蓮,那蔣玉菡又是一陣心酸淚流。什麼並蒂蓮,比翼鳥,縱使萬般纏綿也難迎這浮世這千重變。真真是人生難料,回首恩愛如夢渺;好一似春夢乍醒,醒來卻是長夜冥冥;若早知今日如此,何苦那般癡嗔啼笑。

這一廂,蔣玉菡自暴自棄,恨不得死去。另一廂,王爺那兒又是另一番景致。

明眼人都看出來了,王爺很鬱悶。

昨個兒因為和北靜王打架,被皇上禁足在家。若說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