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段(2 / 2)

寶玉聽說,喜不自禁,連忙接了。

二人方語罷,隻見一聲大叫:“我可拿住了!”隻見薛蟠跳了出來,拉著二人道:“放著酒不吃,兩個人逃席出來幹什麼?快拿出來我瞧瞧。”

還是馮紫英出來才解開了。於是複又歸坐飲酒,至晚方散。

作者有話要說:遊戲劇情,不走不行。

第十一章。

再說那日北靜王藏了玉冠之後,便旁敲側擊的打聽蔣玉菡的事兒,擾的忠順王十分不耐煩。

他知那等精貴之物必是忠順王賞賜的,便想哪天帶與蔣玉菡逼他就範。沒想今日在朝堂之上與那忠順王一言不合吵了起來,心中大為不快。下了朝,又見那廝隨著官家去了禦書房,便知官家有心偏袒與他,氣得是怒不可遏。當即叫人去府中取了那白玉冠,巴巴的站在宮門口等那忠順王出來。

又說那忠順王爺在禦書房和皇上聊了會兒國事;照例去了慈寧宮向太後請安,被拉著吃了會兒茶點果子;又被那從太學中偷跑出來的小世子給纏了會兒,說什麼也要回府見見蔣玉菡。看的上到太後,下到宮女都掩著嘴偷笑。

好容易脫身出來,已是筋疲力盡。

剛走至那宮門口,還未和引路的太監作別,就見北靜王直直的杵在那兒。

在宮中一番折騰,一個時辰有餘,北靜王早已等得不耐煩。見他出來,忙迎了上去。

忠順王看他這般德行,又想起方才殿上的一幕,竟是徑直走了過去,都不拿斜眼看他。又聽他在後麵叫了一聲:“皇兄”,也隻當是耳背沒有聽到。掀起簾子打算上轎。

這一來一去,北靜王鬧了個大紅臉,氣得七竅生煙,恨不得上去扯他回來。隻是這宮門口,又不能失了儀態,竟高呼一聲:“皇兄可是不想要那白玉蓮瓣進賢冠了?”

忠順王一聽這話,這才放下轎簾轉過身來,臉上已是陰雲密布。轉過頭來,隻見那北靜王左手執冠,右手將那冠上的圓簪拿著,讀到:“思君不得閑,無絕以終古。皇兄好雅興,叫我這個做弟弟的好生佩服。”

言辭曖昧,激的那忠順王雙♪唇打顫,竟是不能成言。個中緣由,不道已明。

看著忠順王這番態度,北靜王心中自是高興,步步緊逼道,“皇兄可知本王從何處得來此物?”

隻聽那忠順王冷冷說道,“不知道,也沒興趣知道。”說罷,轉生上轎欲走。心底卻是清明,若自己在此多呆一刻,就怕是要醋勁大發,與那□的大大出手了。

誰料那北靜王竟是個不依不饒的主兒,欺身上前阻攔道,“這可是緬甸國進貢,皇上禦賜的寶物,皇兄今個兒是不稀罕,打算把它轉送給本王了麼?”邊說邊把那玉冠子湊到忠順王麵前顯擺,一副小人得誌的嘴臉。﹌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要,本王當然要。”

“那本王今日就做個順水人情,將他換於皇兄,隻是將來這玉冠……”

話未說完,就看那忠順王接過玉冠狠狠向地上砸去,砸的那玉色四濺是一片斷瓦殘垣。好一個白玉蓮瓣進賢冠,就這樣生生的毀了。

“你!你膽敢毀壞禦賜之物,好大的膽子。”

“哼,本王的事何時輪得到你來管?莫說本王今日砸爛了這麼個玉冠,明日就是將你的王府砸了個稀巴爛,也保管讓你打碎了牙齒往肚裏咽。”

北靜王氣結,怒道,“好你個忠順王,難怪你那寶貝蔣玉菡不願意跟著你,非要委身與本王了。”

此話一出,忠順王那一直耐著的火氣頓時竄上了半尺高,揮手就是一記耳光。那北靜王可不比忠順王爺上過戰場立過戰功,說到底了就是個嬌生慣養脂粉玉麵的貴公子。這一巴掌下去,打的他是眼冒金星暈頭轉校,等回過神來已是半邊臉中的老高。

“你……”

還未說出下半個字,忠順王反手又是一巴掌。這下兩人是徹底丟了王爺身份扭打在了一起。不過多半,也是那北靜王在挨打罷了。

這可極壞了周圍伺候著的奴才們,紛紛上去勸架,好容易才拉開了兩人。誰知竟已被快嘴的公公告訴了皇上。

第二日,上至滿朝文武,下至市井小民,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那忠順王和北靜王再乾清門外廝打起來的事兒。好在眾人隻以為兩人是政見不和,才大打出手。唯有那皇上通曉個中緣由。可越是知道,心中越是不快,下令兩人在家思過一月,不得出府。

第十二章。

說回那日忠順王和北靜王一番扭打之後,便被拎進禦書房領罰。好容易回到了家,已是夜色深沉。

府中眾人未得主子消息,均是不敢傳膳。那蔣玉菡更是呆在房中坐立不安。他雖隻是個布衣,卻也知道那仕途艱險。近年皇上專寵那元妃,以至那榮寧二府分外囂張,也不知王爺是非被他們刁難了去。

正是滿地打轉,就聽寶藍來報,王爺回府了。

的了消息,那蔣玉菡急急忙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