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事樊東方難得囑咐了兩次,我在嘴邊比劃了個拉拉鏈的姿勢:“放心,上鎖了。”
樊東方再一次以實際行動向我展示了資深的心理谘詢師的情緒調節能力,剛剛還悲傷逆流成河的樊先生,轉順便一掃憂傷,成了一個不折不扣的急色鬼。
小別本來就更勝新婚,又是在浴室這麼個更能激發人本我沖動的場所,饒是一向自詡是個耐造糙漢子的我,到最後的時候也有些吃不消了。
折騰完了,躺在床上的時候簡直像是撿了一條命。
我霸占著床的正中,踹踹樊東方的腿:“你什麼時候有時間?”
樊東方放下手頭的書,看向我:“怎麼?”
我懶洋洋地說:“跟我回趟管城啊。”
樊東方想也沒想便說:“隨時都可以。”
我揚眉:“當真?”
樊東方含著笑看著我,說:“當然,我晚上的時候跟樊院長據理力爭,爭取了一個月的假期,我們可以先去管城,然後再去你最想去的地方度蜜月。”
我翻身趴在他身上,喜悅之情溢於言表:“算你識相!”
樊東方低笑:“你這麼熱情讓我很為難,畢竟你似乎已經不怎麼禁得住磨損了。”
我白了他一眼,笑罵:“滾蛋!”
作者有話要說: 【注1】
樊東方:“Tu es mon ange.”你是我的天使。
笪溪:“Guerir ton chagrin?”治愈你的悲傷?
樊東方:“Oui.”是。
【注2】
The noblest vengeance is to forgive.
最高貴的復仇是寬容。——雨果
第75章 一輩子
樊東方雖然說隨時能走,但這周六還有一天研修班的課程,而且我這邊也還有一攤子事兒脫不開身,比如說明天上午9點我將要麵對我的第一個來訪者,再比如說,職業資格考試在即,有一攤子事兒等著我來操心,最終我們把出發時間定在了下周一。
我的第一個來訪者是個高三在讀的男生,據預約員初步了解,這個男生是考前壓力過大從而影響了正常的學習。
雖然早上我拉著樊東方跟我模擬了好幾遍有可能會麵對的場景,我的表現也得到了向來嘴毒的樊老師地肯定,我還是有些緊張,在8點55分的時候,坐在治療室裡默默地做了5分鍾的放鬆訓練,直至時針端端正正地指向了“9”,我才端正姿態,展現出了一名谘詢師應有的從容。
非常幸運,我的第一個來訪者是個非常守時的人,他非常準時地敲響了治療室的門,讓我得以把最放鬆的姿態呈現在了他麵前。
來訪者衣著清爽幹淨,本是青春正好的年紀卻沒有多少這個年紀該有的朝氣,濃重的黑眼圈藏在黑框眼鏡下,給他平添了幾分憔悴。
在我看向他時他下意識地捏緊了衣角,顯然內心充滿了緊張,甚至還有點焦慮,好在這位來訪者求助意願強烈,防禦機製幾乎等於沒有,谘詢進行的很順利。
五十分鍾後,我跟我的第一個來訪者約定了下次谘詢的時間。
因為他在封閉式管理的學校寄宿,我們的下一次會麵時間約定在了一個月後,但每隔一個星期我們都會通過電話聯係一次,由我給他布置新的作業以鞏固第一次谘詢所獲得的效果。
當天下午,我帶著這次谘詢的錄音和我整理的逐字稿找樊東方給我做了一次督導。^_^思^_^兔^_^在^_^線^_^閱^_^讀^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