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不平推辭道:“這如何使得,安員外山長水遠地送小少爺前來是對老夫的信任,老夫受人之托終人之事,自會對他悉心教導,怎麼能讓安員外如此破費。”$$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安大富連連擺手,“呂師父這麼說就見外了,小小意思不成敬意,這小王八蛋能跟著呂師父學藝是他的造化,我也不指望他能學到呂師父這位高徒一半的本事,隻要他以後出去不給我安家丟人現眼我就謝天謝地了。”
聽到自己被拿來與傅晚亭做比較,還被貶得如同臭狗屎一般,安小滿極其不滿,又不便朝自家老爹發火,隻得仰起臉鼓起腮幫子,對比自己高出一頭不止的傅晚亭雙目圓睜嗖嗖直放冷箭。奈何對方雲淡風清不怒反笑,根本不把他的挑釁當回事,不由更是憤懣地磨起牙來,死小白臉,不就是會耍幾招花槍麼,拽個屁啊!
作者有話要說:終於挖新坑了,希望大家還沒忘了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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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貴人
呂不平半眯著眼看了安小滿一陣,一臉深沉道:“安員外多慮了,依老夫看,安少爺雖然頑皮些,但靈氣還是有的,若肯踏實學習,他日前途或會不可限量。”
一番模棱兩可似是而非的話說得安大富轉憂為喜笑逐顏開,“那就有勞呂師父多多費心,如果這小王八蛋真有出息的一天,安某定當重重酬謝!”
呂不平拈須而笑,“安員外客氣了。”
安大富低頭見安小滿還在朝傅晚亭吹胡子瞪眼,當下一個爆栗敲在他頭上,喝道:“小王八蛋,還不快給師父磕頭敬茶!”
安小滿本就鬱卒,被這一敲立時就炸了毛,扯開嗓門嚎將起來:“爹啊,我不要呆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拜什麼狗屁師父,我要回家!”
安大富臉上頓時掛不住,隻怕呂不平反悔送客,趕緊伸手壓著安小滿的後脖子將他死命按在地上,嘴裏罵道:“小王八蛋,你拜也得拜不拜也得拜,要不給老子學出個名堂來,你就別想邁進家門一步!”
無論安小滿如何掙紮反抗如何撒潑耍賴,還是被安大富按著腦袋向呂不平磕了三個頭勉強完成了拜師儀式。
呂不平對安小滿的出言不遜並不著惱,相反笑得分外和藹可親,“行了行了,難為安少爺了,起來吧。”
待安大富喝斥安小滿要他向傅晚亭叫一聲大師兄時,安小滿無論如何都不幹了,紅著眼睛梗著脖子咬牙切齒道:“爹,你不如現在就打死我,不然等下我就直接出門從山上跳下去,省得我給你丟人現眼!”
安小滿這麼一發狠安大富立即沒了脾氣,瞪了他一眼,罵一句“小王八蛋不知好歹”,又朝傅晚亭訕訕看去,見少年不以為意淺淺而笑,也就順勢揭過,不再繼續逼迫安小滿了。
在傅晚亭看來,安小滿隻不過是個被大人寵壞的任性小孩兒罷了,頂多比他那些師弟刁蠻一些,那副咬牙切齒衝他挑釁的模樣讓他想起某年在山中見到的一隻還未斷奶的小豹子,再如何目露凶光呲牙咧嘴也不具備實質性的攻擊和破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