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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著寫,因為人物一個銜接這一個,無奈隻好就這樣寫下去。接受一個脫了線的木蘭吧。

又及,其實本來準備坑了,但又不忍,於是鼓勵自己開心起來。於是與朋友一起出去玩,表麵上玩得開心,卻又吃什麼都吐。這麼下去估計木蘭要成為竹棍了。算了,算了,還是靜下來寫文看書好了,就當作是做功課。我們選擇生的,就要好好的努力快樂每一天,同時也完成自己的任務吧。請原諒這兩天木蘭心情有些抽風和神經質。

再及,對了,明天是美國勞動節。祝大家勞動節快樂。)

溫柔一刀

四十九,溫柔一刀

嘉靖二十六年。

毓德宮後殿的西屋。朱厚熜貼著陸炳問了一句,“你怎麼這麼冰?”陸炳道,“許是剛才從雪中走來。”朱厚熜“奧”了一句,道,“立春之後的雪都比較冰,而且易化,粘黏在衣服上。你小心涼著了。”陸炳道,“我可沒有那麼金貴。”朱厚熜在陸炳身上起了一會兒膩,道,“你怎麼這麼心不在焉?”陸炳道,“這已經是立春後的第二場雪了。京城現在有了很多逃荒的人,這樣下去隻怕越來越亂。”朱厚熜道,“你趕他們走好了。朝廷一直招撫流民開荒。若是在京城混日子容易,那麼誰還聽朝廷招撫?”

錦衣衛南鎮撫司。陸炳看著案上堆滿的密報。上麵寫的都是夏首輔的針對他的行徑。夏首輔看到錦衣衛如狼豺虎豹一樣驅趕京中流民,準備上疏錦衣衛指揮使喬詔行事。朝中官員見首輔大人有此傾向,立刻紛紛附和,一時之間陳述錦衣衛頭目陸炳不法之事的陳條都彙流到夏首輔的手上。

是夜。陸炳帶著一個推著三千金的隨從來到夏府。

“我們家大人不在,”一個奴仆從門中探出頭來道。

陸炳做了一個眼神,就有一個錦衣衛從暗處跑了過來道,“指揮使,夏首輔正在書房。”

奴仆見謊話被戳穿,隻好開門。又有一個奴仆上來帶陸炳到了正廳。

“陸指揮使深夜來訪不知有何公幹?”夏首輔音隨人到。

陸炳見夏言明知故問,隻好道,“下官行事魯莽,望首輔體諒。”

夏言聽後哈哈大笑後才冷冷的問道,“魯莽?指揮使這是四兩撥千斤嗎?京城治安是順天府的事情,錦衣衛出麵維護是需要奉詔的。請問指揮使可曾奉詔?”

陸炳心中掠過朱厚熜躺在他身邊時慵懶的眼神。房中私語豈可算為詔,否則他這個指揮使早被朱厚熜罷免不計其數次了。而且想必驅散流民已經被群臣形容為凶殘暴戾之舉,自己怎麼可以將這樣的罵名牽引到朱厚熜的身上。就都算自己的錯好了,如果當時能夠治下嚴厲一下,讓他們驅散的時候收斂一下行為,也不至於將本有的一點點善意演變成窮凶惡極的舉止。陸炳隻好道,“下官的確欠缺考慮了。”

“欠缺考慮?指揮使避重就輕的能夠果然高明。” 夏言停了一下,又故意淡淡的說道,“錦衣衛是的皇上的親軍,直接受令於皇上。指揮使擅自下令,私自調遣,其居心不得不讓人懷疑。”

陸炳見夏言將罪名引導圖謀不軌上去,心知首輔不會就此善罷甘休,道,“下官並無任何居心。隻是一時欠缺考慮,以後下官行事一定多傾聽首輔意見。這裏有黃金三千,且當學生的一番求教之心。”

夏言又是哈哈大笑起來,直接道,“指揮使難道以為每一個人都像你一樣,貪得無厭嗎?你帶著你的錢從哪裏來到哪裏去。你回家守著這些東西等聖裁吧。”

陸炳眼睛垂下去,眼中又浮現出那個會暖暖的看著自己的人。自己要守著這個位置,隻有這樣才能陪伴這個人的身邊。

陸炳跪了下來,道,“首輔,下官絕無異心。懇請首輔體諒。”

夏言居高臨下的看著陸炳道,“現在才會後悔,未免太晚了吧。”

陸炳感到夏言輕蔑的眼神將他所有的體麵自尊都剝離去了。這一刻終於知道當時嚴嵩跪地求饒那種任首輔去戲虐去羞辱的心情了。好,既然你首輔想要作戲,那我也不妨演一個全套。

陸炳膝行到夏言麵前,苦苦求道,“首輔你大人有大量,原諒小人吧,小人無知,一屆武夫毫無教養。比不得首輔大人飽讀詩書。”

夏言笑道,“指揮使斂財的時候也不像一個心思魯莽的人啊。”

陸炳道,“小人一直之間居高位,就忘了自己粗陋的本性。以後一定銘記教導,專心幫皇上辦事。”

夏言道,“指揮使說這些有什麼用?指揮使怎麼不好好檢討一下自己的以前的行為。”

陸炳道,“小人以前什麼都錯了,小人貪得無厭,揮霍無度。步步高升之後就得意忘形,忘了自己的位置了。首輔大人,您大人有大量,何必降低身份與小人一般見識?”陸炳一邊說,眼淚就流了出來。陸炳終於知道為什麼當時嚴嵩會痛哭流涕,原來不是因為悔恨,而是因為深深的屈辱。

夏言不禁又哈哈大笑起來,在一旁坐下了,一邊喝茶一邊看著陸炳。陸炳跪在下麵,痛哭流涕的陳述著自己的不是。

過了一會兒,夏言才說,“你回去寫一個陳條。把你以前的罪事都一一列舉出來,讓皇上過目吧。內閣還得聽皇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