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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少商想了又想,結果還是無言以對。其實他自己也不清楚,那個時候為何會有這樣的感覺,
就好像之前自己看到那青色的身影無端端地慎愣了一下那樣,隻是那一個時刻那一個瞬間,他完全無法克製自己的感知能力,也無法控製自己的應激反應,所以才會那麼做那麼說。那於他仿佛是再尋常不過的,可他自己知道,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這個世界太過奇特,這個世界太過怪異,的確是有很多事情是無法用科學解釋的,就比如他的職業,講給任何一個圈外人聽恐怕都會被譏笑為無稽之談。但如果是親身經曆過的人,就會知道那並非不可能。擁擠的生物世界,擁擠的死魂空間,還有那相互綿延交織著的接觸點、交叉麵,雖然亂,卻亂中有序,一切的存在與聯係都是有其既定的意義的。所以他很清楚地知道,這並不止是芸芸眾生普通意義上所認知的錯覺、幻覺。他的存在,必然是跟他有莫大的關係,也許……跟紅淚曾經給他算出來的一個劫,有關係。
不知何處漏過來的風,將樹葉吹出了沙沙的響聲,微風浮動,帶起了海棠香氣的潺潺流動,一忽而淡了、一忽而濃了,纏纏繞繞地,布滿周身。可是不知為何,戚少商卻似乎在這樣淺淡的香氣中聞到了一絲不一樣的味道,在或濃或淡的海棠香中頑皮地捉弄著他。“紅淚,你這裏,都有什麼人來過?”
息紅淚知道戚少商行事看起來雖幾乎都是憑的直覺,但他其實還是有先思量、權衡過利弊輕重才會做決定的。現在這麼問,想必是他發現了什麼。她細細回顧了一下,“這裏平時就我跟小玉兩個人在,有時候有個朋友還會過來,最近來過的也就是郝連春水,有什麼問題嗎?”
“朋友?”戚少商心中一動,“那個傅晚晴?”息紅淚突然覺得心中些微苦澀,,傅晚晴那是多早之前的好朋友了,可是戚少商竟然到現在都不知道她們已經失去聯係了。她微微歎了口氣,“不是。是郝連春水。”
“是他!”郝連春水這個人,戚少商見過,不但見過,還交手過一回,當然,僅限於身手。兩人也算不打不相識,隻是平時見麵的機會不多,可雖說這相交不深,辨識卻還是能夠的,絕對不是他。可是這樣一來,怎麼解釋那異樣的感覺呢?看紅淚的樣子顯然是沒有察覺到的,難道說真的是自己的錯覺?
見他鬆了口氣,息紅淚突然覺得很憤怒。戚少商,為什麼你不能對我稍微再多關心一點?為什麼你不能我多愛護一點?五年前你可以不顧自身安危,奮不顧身地撲上來為我擋住對手的攻擊,五年之後為什麼連我身邊出現了誰你都不去了解了?你既然可以我們是男女朋友不是嗎?可是為什麼你連最基本的吃醋嫉妒都沒有過呢?到底你是對自己太有信心還是對我太放心,或者……其實對我根本就沒心?怒氣一浪一浪地噴湧盤踞,幾欲破體而出。“戚少商,你到底把我當什麼?”還不等他回答,息紅淚眉一皺、手一揮將他隔在了毀諾莊外。那一刻她實在是無法忍受自己被戚少商這樣忽視,既然不能發火,那麼還是各自冷靜冷靜好了。
息紅淚的動作太快,戚少商初時確實有些措手不及,不知究竟又犯了她什麼避忌,但是轉而想了一下估計是為了最近不太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