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段(1 / 3)

麼樣子,最壞的可能,是我們倆全都魂飛魄散,如果……”

傅宗禹打斷他道,“你不要什麼事都往最壞了想。碧娃簪霸道,所以我們要更霸道。靈物是會認主的。我們兩個的魂體同源相吸,隻要我們魂體全然開放,融魂肯定會成功,碧娃簪也隻能接受。”

傅宗唐遲疑了下說,“你一點都不擔心嗎?你身上聶桓琛的那部分,沒有一點抗拒嗎?”

“那你身上聶勁的那部分,沒有一點渴望嗎?”傅宗禹冷笑了聲,“別總提醒我有多不完整!你認為你是聶桓琛和聶勁拚湊成的拚圖,我可不這麼想。我就是我,我不是他們中任何一個!你這麼患得患失的沒必要。”他近乎悠閑的說,“最後享受一個人的感覺吧,你還有兩分鍾!”

說著他站起身走到桌前,打開了長匣開關。

尋人

邵徇在淩晨的時候回來了一趟,他們沒找到人,但是他覺得心神不寧,偷偷回來看一眼。

他腦海裏滿是老笨急得發黃的臉,心裏有種不祥的預感,推開房門的時候依然心事重重。

房間開著燈,邵徇心生警惕,竟然發現傅宗禹躺在地上。

他趕緊把人扶起來放上床,傅宗禹雙眼緊閉,一隻手握著碧娃簪,身上的肌肉繃到僵硬,不時發出戰栗痙攣。

邵徇試圖把碧娃簪取出來,傅宗禹握得太緊,他不敢用蠻力。摸摸傅宗禹的額頭,燙得驚人。

起身想跑去叫人來,傅宗禹突然抓住了他的手。

那雙手真是燙得像火一樣,邵徇急問,“你怎麼了?”

傅宗禹眼中似乎有淚水,他呻[yín]著說,“好疼……”

邵徇大驚道,“你是阿琛?宗唐?你怎麼會……”

傅宗禹緊緊握著他的手,“我,我成功了,阿徇,嗯……好疼!”

邵徇來不及思考這個成功是什麼,趕忙抱住他安慰,“好了,馬上就好了,堅持一下……”

傅宗禹身上不斷湧過烈火焚身一樣的疼痛,好像能聞到皮膚燒焦的味道。

他牢牢抱住邵徇。

這就是要將他抱在懷裏必須付出的代價。

邵徇安撫了他許久,等傅宗禹差不多安靜下來,翻過身拉被子給他蓋上。

“阿琛,這是怎麼回事?”

傅宗禹睜不開眼睛,虛弱的回答,“我出來了……”

邵徇瞪圓了眼睛。流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

“阿徇,我,是不是真的出來了……”

邵徇猛的抱緊他,把頭埋在他脖子裏,“是,謝天謝地……”

後麵已經說不出話來。

他們相擁在一起,許久才不舍地鬆開一點。

半響邵徇道,“你出來了,那,他哪去了?”

傅宗禹暗爽。邵徇嘴上強硬,心裏對他還是有眷戀。麵上做出難受的表情道,“他沒事。阿徇,我想起好多從前的事情,我們談談……”

邵徇剛想說什麼,手機響起來。

是小風的電話,邵徇說著一邊看了傅宗禹一眼。傅宗禹握著他另一手輕聲道,“我沒事,你去吧,一定把簡達找回來。”

邵徇扶著傅宗禹躺好,“我去一下,你好好休息。”

傅宗禹心裏撲通撲通的跳,“阿徇,凡事小心,我等你回來。”

邵徇輕聲道,“你放心。”

傅宗禹看著他轉身的背影,壓住想要留下他的強烈衝動。

邵徇坐上車,“老笨呢?”

“他們守著,放心。”小風遞給他一把槍。邵徇一邊檢查一邊問,“人抓到了?”

“抓到了,正想出城跑路,被咱們逮了個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