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子會相信嗎?
他一下翻身跳到地上,半跪到傅宗唐身前,“你說什麼呢?怎麼生氣了?”
傅宗唐眼睛直盯著他,“阿琛是誰?”
邵徇心說成敗在此一舉,柔聲道,“阿琛是我們那方言裏戀人的意思,你連這也要生氣?我以後不這麼叫你還不行?”
傅宗唐冷笑了一聲,“邵徇,你以為我是個瘋子,你就能隨便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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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嚇
邵徇心裏一個激靈,真怕要弄巧成拙。他摸上傅宗唐的腿,裝作混不在意的說,“你是個瘋子,我還是個二百五呢!”
傅宗唐沒說話,高高在上的看著邵徇。
邵徇把臉貼在傅宗唐小腹處,輕聲說,“宗唐,你為什麼不相信我?你以為我喜歡別人?我要是喜歡別人就去找別人好了,何必低聲下氣的追求你?”
傅宗唐動了一下,就聽邵徇接著道,“還是說你以為我看中了你的錢?宗唐,不是我吹牛,我想要多少錢都不過是抬個手的事兒……”
他抬起頭看著傅宗唐的臉,右手隨便揮出,旁邊一整塊紅木床雕硬是矮了半截。邵徇再回手一抓,一個床柱就飛進他手裏。
傅宗唐神情極為震驚。
他知道邵徇身手極好,但這手功夫,說是特異功能也不為過了。
邵徇麵色平淡,把床柱隨便扔在旁邊,一手扶起傅宗唐的分?身就要含進嘴裏。
傅宗唐猛的伸手托起他,深深吻上去。
邵徇心裏也很激動,攬著傅宗唐索吻不放。
那張床不知道能不能用,傅宗唐把他壓在牆上,抬起腿便衝了進去。
邵徇疼的一個哆嗦,盡量放鬆迎接他。
傅宗唐拚命頂弄,一邊不忘吻著邵徇,眼角已經溼潤了。
那場情事折騰了很久,整個房間都亂糟糟的,到處是他們留下的痕跡。
最後洗澡的時候,邵徇差點淹死在浴缸裏。
他在泡澡躺得舒服,傅宗唐突然拉住他的腳拖過去。邵徇灌了一嘴洗澡水,奮力掙出水麵時,傅宗唐已經開始在他體內衝刺。
邵徇累得死去活來,肚子餓的咕咕叫,全身虛軟回到房裏。
傅宗唐那個房間算是報銷掉,別人進去搞不好以為被炸彈轟了。留下瓶子自己善後,他拔腿跑路。
很久之後他們再聊起這一天,邵徇還後悔自己用了炸彈這麼不吉利的比喻。
烏鴉嘴啊真是烏鴉嘴。
回房見到傅宗禹虛弱地躺在床上。
邵徇把他忘了個幹淨,這時才想起昨晚那頓折騰。
傅宗禹看見邵徇的神色,心裏一陣翻江倒海,強自忍住卻說不出話。
邵徇以為他還在難受,趕忙倒了杯水遞上去,傅宗禹借著他手喝下去,輕輕呻[yín]一聲,拉住邵徇的手。
邵徇掙了兩下,傅宗禹握得死緊,“你和宗唐……”
邵徇眼睛左飄右飄就是不看他。可到底是不忍心,趴在床邊把手給他拉著。
傅宗禹身體已經有些力氣,這時也不願意起身,握著邵徇的手慢慢又睡著了。
後麵的幾天,邵徇是一個人當兩個用。
瓶子那裏倒是濃情蜜意,小王子不再鬧脾氣,柔和得跟不像他了似的。
但是老板這邊邵徇是操足了心,每天都要問幾次身體怎麼樣,耳朵舒不舒服,剛喝的參茶苦不苦……
萬一沒養好像他當年那樣五感皆無,真不知道要怎麼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