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段(1 / 3)

傅宗禹很享受他的關心,他知道邵徇是為著什麼嚇成這樣。不過讓他嚇嚇也好,省得他全身心投入在傅宗唐那邊。

他知道自己身體一切正常,常常想到邵徇當年吐的那口血。傷成那個樣子不知損耗了多少元氣,傅宗禹想起一次便心疼一次。

邵徇說那個長匣子不靈了,問他怎麼辦。

傅宗禹知道是裏麵的電量被清空,拿了電池給他。每次用完更換就可以。

他問邵徇碧娃簪是不是一直都保持著吸人魂魄的狀態。

邵徇說沒有,倒是可以一直保持著,隻不過他不敢。

傅宗禹誘導他,這個世界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有危險,不如讓簪子保持“充電”以備萬一。

隻要有絕緣手套,想怎麼拿都沒不會出問題。

邵徇覺得有道理,絲毫沒有懷疑他。

傅宗禹交給邵徇一個任務,他問邵徇,“你還想幫謝辰嗎?”

邵徇嚇了一跳,轉念一想,傅宗禹知道也不奇怪,老實的點頭道,“當然想。”

別說謝辰跟他有點交情,就算謝辰是他邵徇八輩子的仇人,頂著那樣一張臉,他也沒法不幫他。

傅宗禹聽了笑得奇妙,跟邵徇說,“你去嚇唬杜啟山,說你要對謝辰動手,會折磨得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後麵的我來辦。”

邵徇答應,嚇唬人,這誰不會啊。

他殺氣騰騰的衝進關杜啟山的房間。

杜啟山果然被他嚇一跳,見邵徇臉色不善,他也冷著麵孔說,“有何貴屁!”

邵徇心說,這怎麼被審的比審人的氣勢還凶。他“嘭”的坐進椅子裏,橫聲說道,“上次沒來得及說,你知道我是誰嗎?”

杜啟山冷笑,“當然知道,你是傅總的保鏢嘛,聽說最近已經是他的情人。”

邵徇一愣,直覺性的否認,“我不是他情人,我是……”他弟弟的情人。

沒等說完,杜啟山打斷了他,“你不用否認,我還高興你把謝辰擠下來,希望你念在做過他保鏢的份上,讓傅總放了他。”

邵徇立刻反應過來,感情這是傅宗禹故意讓杜啟山以為自己和他有一腿!對嘛,今個兒不就是來嚇唬他的嘛……

邵徇馬上轉變語調,大爺一樣說,“那可不行,跟宗禹有過舊事的人我都看不順眼,不扒層皮就放出去,還當我好欺負呢?”

“跟傅總有過舊的人就多了,你還能一個一個的算賬?”

邵徇笑了,“杜總杜大爺,這話就不了解我了。我這人沒別的優點,就是愛認死理兒。誰敢撬我的人,我端他全家!”

杜啟山的臉色有點變了,邵徇前麵還有點戲謔的味道,後麵那句話滿是肅殺之氣,誰都看的出那是發自肺腑。

邵徇看他相信,接著說道,“謝辰長的真是不錯,你讓我就這麼放他走,你說我肯不肯?想讓他死太容易了,我還不想他這麼簡單就死了,怎麼也得讓我玩個夠才行吧。”

“其實酷刑這種東西,萬變不離老祖宗。”他搖頭晃腦,想說你眼前就是一活的老祖宗,“不過有個遊戲,我倒一直挺想玩的。說起來很簡單,就是把人倒吊起來,拿根長鋸從兩腿之間往腦袋那邊鋸。”

“最好從正中間開始,每樣物事兒都切成兩半,想把那根‘玩意兒’切好真要水平。卵蛋就算了,就當是便宜他了。”

“據說鋸到肚臍那裏人肯定還活著的,再往下就得看功夫。我琢磨著,要是我親自動手,怎麼也能活到心窩邊上……”

他說話的功夫,杜啟山撲過來兩次,一次比一次凶狠,麵目猙獰,恨不得跟他同歸於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