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徇有些疑惑,幾次想開口問他,傅宗禹都把他的話堵在嘴邊,不是頭暈就是身子難捱。
念頭轉了幾次,終於被邵徇遺忘。
碧娃簪的力量很有破壞性,當年邵徇還魂也差點栽在上麵。
傅宗禹沒有他的內力,身子忽冷忽熱,的確難受。躺了大半夜還是沒有起床的力氣。
第二天就被傅宗唐堵在門口。
邵徇嚇得大氣也不敢出,倒是傅宗禹,看見弟弟滿臉妒火,輕輕解釋了一句,“我昨晚喝多了,糊裏糊塗睡著,你家邵徇在椅子上睡的。”
傅宗唐本來已經氣得快抓狂,聽到傅宗禹解釋,還說是“你家邵徇”,脾氣一下就消下來。
看看床鋪,的確沒有什麼可疑的痕跡,邵徇又一臉委屈,他趕忙把表情調整好,“大哥多休息一會兒,我們先回房了。”
本來就在自己的房間裏,還回哪個房?邵徇心裏嘀嘀咕咕,傅宗唐心情轉了180度,拉著邵徇的手在主樓轉了一圈,保證各保鏢下人都看了個遍,慢慢穿過長廊,回到自己房間。
邵徇緊跟在他身後,即使知道他心情好,也怕他突然脾氣發作,把自己扔下。
進了房間,傅宗唐突然轉身抱起邵徇,一把扔到床上。
邵徇在空中轉了個身,輕飄飄落到床邊,一隻腳搭在床沿上,整個人在空中搖搖晃晃,衝著傅宗唐笑。
傅宗唐立時心癢難耐,伸手拖住邵徇的腳,把他拉倒在床,人撲了上去。
邵徇嘿嘿笑個不停,任傅宗唐把他身上的衣服扒了幹淨。
他的身子有些怪異,在水晶棺裏躺了一千年,皮膚的色素大部分都褪掉,兩腿之間更是如此。
傅宗唐隻看了一眼便血液翻騰,恨不得一口把他吃下去。邵徇勾起一條腿搭在他身側,伸手摟過傅宗唐頸項,深深吻上。
傅宗唐吸著他的舌頭,腦袋裏陣陣激動,邵徇攬著他,雙手開始拉扯他的衣服。
腰帶一把被他扯斷,傅宗唐愣了一下,邵徇忍不住吐了吐舌頭。真是不好意思,力氣太大,弄得情調都跑掉。
傅宗唐已經欲?火焚身,腰帶斷掉就扔到一邊,邵徇把他褲子拉鏈拉開,那個興奮不已的家夥立刻歡呼著跳出來。
邵徇手貼上去,上下擼弄,口唇還粘在傅宗唐唇上,細吻不綴。
傅宗唐呻[yín]了一聲,邵徇這個混蛋,怎麼手法這麼好,每一下都搞得他欲死欲仙。
他拿過床頭的潤滑劑,擠出來給邵徇塗抹。邵徇毫不推脫,微微抬腰方便他動作,一隻手還不忘服侍傅宗唐,弄的他幾次停下動作,快要出糗。
邵徇忍不住吃吃的笑,傅宗唐狠下心去啃他的脖子,同時扒掉自己身上僅剩的衣服。
皮膚相親的那一刻,傅宗唐差點泄出來,那種激動難以言表。
邵徇已經打開雙腿盤在他腰上,傅宗唐扶著他的腿,轉頭去親吻他細致的腳踝。
邵徇在迷亂中睜眼看傅宗唐的身體,從左肩到右腰下,有一條筆直的線痕,他探身撫摸那道傷疤一般的痕跡,口中喃喃道,“阿琛,這是怎麼弄的?”
傅宗唐好像突然被冷水澆了個透心涼,身下也軟下來。
這個名字不是第一次聽到,邵徇在這種時候喊出來,除了舊情人,又可能是誰?
邵徇沒意識到自己喊出阿琛的名字,還在撫摸傅宗唐身上的傷疤,突然被傅宗唐粗魯地推開,抬頭發現他的表情已經冷的跟冰塊沒兩樣。
傅宗唐起身下了床,隨便套上褲子,坐到旁邊的椅子上沉聲道,“你先回去吧。”
邵徇僵住,他發現自己犯了大錯。可是怎麼解釋,說你就是阿琛,阿琛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