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庫洛洛啊,離別時刻就不要這樣敏銳,你這樣令我很困擾……】塔羅停下腳步暗暗苦笑,難道這家夥就如此篤定自己不會惡向膽邊生?哦對了,這家夥有先知姑娘的預言……塔羅認真地考慮了片刻是否要與未知的命運對抗,把手裏的累贅就地解決,片刻後仍舊決定不要。
塔羅斟酌了一下,緩緩回答,“也許我對你的恨意,還沒到那個程度。或者你可以理解成我不願讓自己的餘生都生活在旅團的追殺中。”
然後他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幾分鍾後飛艇起飛,塔羅提著鎖鏈手滿意地想此白癡就算鑽研一輩子也不一定能弄明白這話到底是什麼意♂
信長皺著眉仔細聽了聽呼吸聲,錯愕地低喃,“還真的……在睡覺啊……”
“我早就發現了,信長,你關心則亂。”俠客責備地說,看向塔羅,“但是能讓他睡得這麼沉,是用了藥嗎?”
“沒錯。”塔羅微微頷首,“再過個兩三天他就會醒來,不過如果你們肯痛快地交易,解藥就當作這樁買賣附帶的贈品一同交給你們。”塔羅掃了眼蜘蛛,空著的手按上了窩金的後頸,氣氛瞬間緊繃,塔羅無感情地繼續,“但若你們給我的是假貨,或者想從我這裏搶走交易品,我的應對方法保證會很令人難忘。”
信長皺著眉,“俠客?”
俠客看向飛坦,“飛坦,你怎麼說?”信長也把目光移向飛坦。
飛坦陰沉地盯著塔羅,仿佛要把他盯出一個洞來,片刻後冷冷地開口,“他說的是真的,窩金沒事,隻要我們照做,窩金就不會有危險。”
“你想要的是什麼?”俠客看了飛坦一會兒,目光移向塔羅。
“中土龍族玉器圖騰。”
俠客沉吟了片刻,隨後痛快地說,“好,成交。”他轉頭看向小滴,“小滴。”
“是。”小滴手中出現了一個長著大嘴的紅色吸塵器,“凸眼魚醬,把中土龍族玉器圖騰吐出來吧。”
吸塵器瘋狂地轉著眼睛,吐出舌頭,“嘔——”一塊不大的石頭掉了出來,被俠客一把接住。
“就是這個吧?”俠客把手裏的半透明石頭圓牌舉起來。
塔羅仔細看了幾眼,“是。”
“不接近了好好看看嗎?”俠客歪著頭問。
塔羅看了俠客一陣,“不用了。”飛坦忍不住冷哼一聲。
俠客轉身看向飛坦,“那麼,飛坦,這件事恐怕就要交給你了。”俠客依舊把手裏的貨品放在大家都看得到的位置,“如果是彼此的夥伴,交易時應該會避免很多不必要的麻煩,大家有異議嗎?”俠客等了一會兒沒人出聲反對,便轉身把石頭牌子交給飛坦。
信長已經盯著飛坦看了很久,此時開口,“那就拜托你了,飛坦。”飛坦看了他一眼,接過俠客手中的牌子朝廢棄大樓入口處的塔羅走去。
一路上飛坦盯著塔羅的金瞳散發著無盡的殺氣,好像在說:“你這白癡到底在耍什麼花樣?”
塔羅似乎沒有感到飛坦的殺氣,平靜地與飛坦對視,待兩人接近到三米距離時俯身把窩金從肩上放了下來,丟在地上,伸手進袍子裏的暗袋取東西。氣氛再次變得緊繃起來,飛坦目不轉睛地盯著他,沒有任何動作。塔羅很快掏出了一株藍色的草遞給了飛坦,飛坦接過草藥,把玉器扔給他,狠狠瞪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