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的!而且我的印那也不肯一直待在這兒,他是屬於更寬廣原野的人,是我強留他在身邊的,為了他,說不定再過一陣子我就走了。」

「你!」袁壑的威脅一下子便泄了氣,「至少侍到我回來吧?我不會一去不回的。」

「我才不信!你這一走,歸程遙遙無期,你若是那麼容易便死心的人,也不會至今未娶!」

安醉笑戳中袁壑的痛處,他方結痂的傷口頓時湧出鮮血。

「安醉笑,若不是我答應念梓不再和你動手,你早就不能站在這兒大放厥詞!」

「你當我怕你!這事我悶在心裏太久,今天不吐不快!你倒底是不是男人!也不過是受了一次傷,被人拒絕過一次,便一蹶不振,到現在還不敢放開真心,永遠縮在自己的烏龜殼裏,這也不敢,那也不願,說什麼為了對方好,其實是沒膽!沒種!怕被拒絕罷了!懦夫!」

「安醉笑!別逼我!」

「懦夫!」

「礙…!」

袁壑拔劍欲攻向安醉笑的同時,適巧門扉一開,露出相當登對的一對,巧笑倩兮,怕伴而入。

「袁大哥?你們該不會又要動手了吧?你答應過我的,袁大哥你騙我!你背!怎麼可以!」

淩念梓的指控摧毀了袁壑努力建立的理性堡壘,袁壑頓時崩潰,毀了,一切全毀了!毀了念梓對他的信任,幹脆讓這一切毀得更徹底。

持劍的袁壑噬血的眸狠狠地瞪著倔強控訴的淩念梓,同一方向的唐香菱則嚇得麵往後退,她總覺得,下一瞬也許袁壑手中的利劍會落在她身上,好可怕。

「袁表哥……」唐香菱怯怯輕啟芳唇,試圖挽回袁壑些許理智,偏偏此時盛怒的淩念梓又火上加油。

「別理背信的人!咱們走!」

淩念梓牽向唐香菱的手,這畫麵——泱定性的畫麵,炙紅了袁壑的眼,徹底燃起他強烈的妒嫉。

袁壑用力扯開兩人相連的手,淩念梓奮力掙紮,袁壑手刃一落,劈向念梓頸側,將他打昏,迅速將他帶離,消失在眾人眼前。

「袁表哥!?」唐香菱嚇得跌坐在地,驚愕不已,這是她平日所調的溫和表哥嗎?

「嗬嗬,終於。」

麵對安醉笑別有深意的話語,猜不透的唐香菱隻能呆呆地,久久不能回神。

◆◇◆◇◆◇

將昏迷的淩念梓帶至袁壑私購於隱密山林中的僻靜木屋裏,這兒原是他想一個人獨處時不被他人所擾的靜謐之處,如今卻成了得以囚禁人的最佳場所。

袁壑陰沉著臉,坐在床沿,盯著雙目緊閉的淩念梓,雕像似地,一動也不動,屋外天色逐漸黑暗。

「嗯……」淩念梓因肩側的重擊,痛苦地緩緩轉醒。

連念梓不舒服的輕哼竟也能引起他潛在的欲求,袁壑總於明了自己沒藥救了。

此刻的袁壑因為長年來過於自我壓抑,一旦暴發時,性格迥異。此時他突然解下自己的腰帶,將念梓的雙手縛綁床柱,點滿盞盞燭火,明亮盡現。

刺眼的光芒擾醒念梓,幽然轉醒的他,見識了未曾見過的景象:因風而忽明忽暗的光線、邪惡至極的袁大哥、以及不得動彈的雙手,讓他以為自己仍在夢中,尚未清醒過來。

「袁大哥?」太過匪夷所思的一切,淩念梓張嘴詢問的同時卻被強行塞入布條,不能言語。

咦!?淩念梓簡直不能相信他的袁大哥會如此待他,難道真是夢,可是他的脖子好痛,應該不是夢才是。

念梓拚命地掙紮,扭動,看在發狂的袁壑眼裏卻是旖旎風情,勾引他的獸性。

「念梓,我的念梓……」

好柔卻又好霸道,更有邪恣的欲火,念梓扭著腰閃躲袁壑剝他衣物的大手,反而更幫助袁壑將自己的同體裸露無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