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說話,不能解惑,不能指責,念梓隻能承受。當修長的手指掐捏他胸`前蓓蕾時,他痙攣也似地弓起身,習慣被比自己遠大的手掌撫摸的身體,馬上就有了反應。

「好淫亂啊,嗬。」

怎麼……怎麼這麼說他!不能出聲,幾乎無法承載的狂飆在體內亂竄、奔流,淩念梓纖腰不止地扭動,卻疏散不了自體內不停湧上的熱度。

yim靡溽濕的聲音不斷響起,念梓的羞恥也越來越深,這同時,想要解放的欲求也越來越強烈,想開口乞求袁壑,又不能,含淚的眼控訴。哀憐,更激起袁壑的男人本性,惡意不留情地以指尖輕刺他最脆弱的地方,剎時,猛一痙攣,熱液迸射,濕了袁壑的雙手,也濕了自己的胸膛。

意念閃過一陣刺眼白光,念梓失神地喘熄,忽感異物刺入他的體內,沾了液體的異物很順利地侵入他,他抗拒不了。

「乖,我教你享受更刺激的。」

不舒服的感覺自後庭傳來,念梓哭得淚眼汪汪,感覺到越來越大的異物闖進他的身體,不停地又勾又轉,又進又出,好難過、好痛、卻逐漸地湧現另一種未曾有過的怪異感受。

身體再次熱了起來,念梓忘我地扭著臀,刺激袁壑所剩無幾的理智。

「想不到,嗬,想不到。」

想不到什麼?礙…好痛!好痛!他的身體被撕開了,好痛!

幾乎暈厥的念梓全身僵硬,無言反抗。

「念梓乖,深呼吸。」袁壑壓低嗓子,溫柔誘哄,伸舌輕舔念梓染滿臉的淚痕,而他的手則再次拈上因痛而頹喪的熱源,搓熱。

念梓猛搖頭,他會死!會死的!

袁壑扯下念梓口中的布條,希望能聽見他的申吟,而念梓也不負所望,狂浪地申吟起來,將再也承擔不了的狂野大聲呼出。

「袁大哥……啊礙…」

「叫我壑,念梓。」

「壑……救我……救救我……啊礙…」

袁壑將修長的玉腿分得更開,陰狠抽刺,恣情馳騁,一次又一次,將他壓製已久的想望付諸行動,一次又一次,夜還很長……

◆◇◆◇◆◇

趁清晨,曙光初現,人們仍沈浸夢鄉的時段,一道黑影悄悄閃入,手持大大的包袱不知在整理些什麼?偷東西?

「哈哈哈,竟然有人淪落到回自己家還得偷偷摸摸地,做賊心虛嗎?」看著眼前的黑影,安醉笑倚著門柱,好整以暇,悠哉損人。

袁壑就是不想見這家夥才會鬼鬼祟祟地潛回自己家,早知如此,他該光明正大地回來,再坦蕩蕩地走。

「別阻止我,即使是你也不可以。」

什麼?感情這小子還沒弄清事情始末?瞧他這臉醋勁,肯定還不知道小念梓和唐香菱的事,那麼昨晚一整夜他都在做啥?

安醉笑越想臉越黑。

「你該不會很粗暴地將小念梓吃了吧?」

「哼。」

又哼,那表示他猜中囉?嘖嘖!這隻悶聲色狼!

「當真!?」

安醉笑看了又看,他猜中了,唉,這隻大笨牛搖身一變,變成大野狼了。

他丟給袁壑一物。

「這給你,對那……傷很有效的,你該好好珍惜小念梓的,知不知道?」

以為老友要責難他的袁壑,悶聲不吭。

「又來了,你不說話誰知這你在想什麼?連我這隻老狐狸有時都猜不透了,更何況是單純如白紙的小念梓?」

包好大包裹,袁壑離去的腳步一滯,隨即又邁開。

「聽到沒有,該說的時候一定得要說話啊!」

安醉笑對著匆匆離去的背影空喊,就不知老友能不能聽入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