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有的,不過就算成功之後,蕭女士的身體也需要靜養至少一年,才能受孕,這一年之內,是不用想懷孕的事情了。”徐青墨說道。
趙常誌聽了這話,臉色頓時一黑,可是想想也不能說什麼,要不是徐青墨告訴他,他就算花一千萬找人來代孕,蕭如是也不可能懷孕。
“那你幫我砍掉那棵槐木吧。”趙常誌說道,現在這種情況,隻能再等到一年後了。
徐青墨這個時候卻是不說話了。
雖然沒有日你的老婆,但找出根端,還可以讓蕭如是恢複孕育功能,也是圓了你的要求,但是徐青墨可不是來給人家治療看病的啊!
徐青墨可是來查找有關白背三七的事情的,不過看到這個蕭如是有些可憐,自己不介意幫她一把,但是白背三七的事也不能忘記。
趙常誌也是人精,看到徐青墨不說話,頓時以為徐青墨是要錢,不過趙常誌可沒有立刻掏錢,看了下窗外的槐木,然後和身後的管家對視一眼。
根源已經找到,隻要砍了那棵槐木就好,一個小屁孩隨便說了兩句就想要一百萬?
“小兄弟,我家主任要求是,讓夫人懷上,才能拿到一百萬,但現在就算砍了那槐木,夫人恢複也要不短的時間,這和我主人的要求並不同,這樣吧,隻要你砍了那槐木,一萬塊立馬給你,砍一棵樹,一萬塊,天底下最厲害伐木工也沒有這個工資。”趙常誌身後的管家說道。
有的富豪,一擲千金,錢在他們眼中,不值一提,有的富豪,卻小氣的像嚴監生一樣,因為油燈點了兩根燈芯,都死不瞑目,這個趙常誌明顯就是後者。
一百萬和一萬,對於趙常誌來說,並沒有什麼區別,但是知道了困擾他的症結之後,就想翻臉不認人了,隻肯用一萬大發徐青墨了。
趙常誌需要的是蕭如是馬上懷孕,現在徐青墨過來,之處蕭如是身體有問題,一年隻能不能懷孕,這讓急於得到兒子的趙常誌十分失望,所以也不肯給徐青墨那一百萬了。
雖然徐青墨查出的這件事,遠比讓蕭如是懷孕重要,但是趙常誌,就是不肯出一百萬。
就算現在這一萬,也是徐青墨不說話,讓趙常誌以為徐青墨在拿捏姿態才肯出的,要是徐青墨把那槐木砍了之後再說酬金,恐怕連一萬塊都沒有了。
對於趙常誌在金錢上的吝嗇,徐青墨並沒有生氣,而是道:“趙先生說的在理,那一萬塊我也可以不要的,但是希望,趙先生能夠答應我三個條件。”
趙常誌一愣,這世界上還有不要錢的?
“你說。”趙常誌說道。
“第一,一年之後,無論蕭女士的身體怎麼樣,請不要再用這種方式得到孩子,既然你已經不行,再怎麼花錢雇人,蕭女士生出來的孩子和你都沒有血緣關係,既然如此,為什麼不去保養一個孩子呢。”徐青墨慢慢說道。
聽到這話,一旁一直默不作聲的蕭如是突然全身巨震,不可思議的看著徐青墨。
她沒有想到,徐青墨一個隻是見了她一麵的男人,居然會如此為她著想,而她幾分鍾之前,還在鄙視徐青墨隻是一個色狼而已。
趙常誌眼睛一眯,然後看了看那邊情緒波動的蕭如是,眼中冷厲的光芒更甚,但是嘴上還是答應:“好,我可以答應你,就算是在找人,也會讓這個娘們點頭。”
“第二,我對木材有些偏好,院子那槐木砍倒之後,不如就給我如何?”徐青墨說出第二個條件。
趙常誌這下子沒有立刻答應,而是看了自己身後的管家一眼。
那個管家附身在他耳邊說道:“市場上,槐木家具的原料隻有進口的才值些錢,這一棵槐木,就算三百歲,也不值幾個錢,所謂鬼木,隻是民間傳說,還真的能成精麼?黃大仙死了也隻不過就是一直死黃鼠狼而已。”
趙常誌這才點點頭,然後對徐青墨說道:“可以給你,要不要我再給你找來家具城老板?”
隻要不是自己出錢,趙常誌自然無所謂。
“好啊,那就請趙先生幫我聯係一下金陵市最頂級的家具城老板。”徐青墨笑嗬嗬說道。
剛剛還說對木材有偏好,這轉眼就要找家具城賣木材,嗬嗬,趙常誌再無懷疑。
“第三,聽說趙先生最近在收購白背三七,剛好我也需要,所以請趙先生把你購買的白背三七轉讓給我?”徐青墨終於說出自己此行的目的,“當然,我也不是白拿,依舊按照市場價格和趙先生交割。”
徐青墨這話一說完,最激動的不是趙常誌,而是他身後的管家。
管家眼光頓時銳利如刀,在徐青墨的臉上刮來刮去,不過最終並沒有說什麼。
趙常誌看了管家一眼,有些詢問他的意思。
管家又把冷銳目光一收,對徐青墨道:“可以讓給你一些。”
“那就好。”徐青墨點頭,心中卻是想到,這個管家感覺有問題啊,怎麼看都是一個練家子,怎麼外麵又傳聞趙常誌請的是一個天師當管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