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如是家境本身也不錯,都是祖上留下來的,在金陵市也能排得上號,奈何她的父母並沒有經商的頭腦,還重男輕女,不讓自小展露聰慧天賦的蕭如是插手家族生意,反而將各種三大侄八大舅招進公司擔當要職。
大樓建起艱難,推倒卻容易,蕭家家族生意一朝敗落,瀕臨破產,蕭如是父母和一票酒囊飯袋親戚甚至要麵臨把牢底坐穿的風險。
這個時候港商趙常誌出現,不僅以極低價格全盤接收蕭家企業,還要求迎娶蕭如是。
甚至沒有討論,蕭如是的家人親戚居然一致同意舍棄蕭如是,分了趙常誌給他們的幾百萬,再不過問蕭如是,就好像沒有這個女人侄女一樣。
這就是趙常誌說蕭如是是被她家人賣給他的原因。
然而天佑蕭如是,趙常誌娶回蕭如是之後,還沒洞房,大病一場,半身癱瘓,對蕭如是的貪欲化作泡影,隻能將蕭如是關在別墅,終日惡語相向。
蕭如是也對生活失去了想念,整日悼影自唉,鬱鬱寡歡,即便趙常誌變態的要借種生子都不反對,也反對不了。
徐青墨深吸一口氣,慢慢走向床上的尤物。
蕭如是單單是坐在那裏,沒有絲毫曲腿橫臂的動作,就能讓人口幹舌燥,但是一看她那恬靜淡雅的容顏,又讓人生出一種不可褻瀆之感。
徐青墨已經是極有定力之人,但是還是免不了呼吸加快,連續幾個深呼吸,才能穩住心神。
至於後麵門邊的趙常誌,早已經全身顫栗,鼻喘粗氣,嘴裏直道:“幹她!幹她……”
徐青墨來到蕭如是的身前,看著蕭如是的眼眸,隻看見一汪冰涼死寂的潭水。
蕭如是清冷,已經冷到近乎心死了。
“得罪了。”
徐青墨道了一聲,然後伸出手,抓起蕭如是的手放在手心。
嫩滑,細膩……卻冰寒刺骨!
蕭如是的手很完美,但是卻冷得不似人體,就像是一塊寒冰一樣,冰得徐青墨抽回了手。
徐青墨皺起眉頭,然後手一翻,中指就搭上了蕭如是的經脈,細細探查起來,過不了幾秒鍾,徐青墨眼睛一亮。
明白了……一切都明白了。
眼前這個蕭如是身體確實有問題,經脈堵塞,導致體內血氣不暢,身子冰冷,手足具寒,體弱多病,乃是至陰之體。
這種病,要是去看中醫,十有八九治不好,要是看中醫,調理幾個月一年可以有所好轉,但是要是交給徐青墨這種修煉者來治療,就很容易治好了。
徐青墨嘴角揚起一絲笑容,準備將自己的發現說出來。
話到嘴邊的時候,卻看見蕭如是盯著他看。
譏諷,從那雙冰冷醉人的眼眸中,徐青墨看到了一絲譏諷。
在蕭如是的眼中,徐青墨和趙常誌是一樣的好色小人,隻不過卻連她身體的冰寒都忍不了。
有色心,沒色膽。
雖然徐青墨,除了驚歎,沒對蕭如是起什麼非分之想,但是看到這眼神,心中卻升起一股不服輸的勁頭,再次伸手,將蕭如是的手給握住,緊緊的握在手心,十指彈動,細細揉捏。
蕭如是依舊冷冷的看著徐青墨,眼神中的黯淡神色甚至讓徐青墨感到心頭一涼。
至陰之體!而且這個女人……隱有求死之意!
徐青墨暮然一驚,抬頭看著蕭如是的雙眼,在這雙眼眸中,看不到什麼求生的欲望。
被家人無情拋棄,被丈夫變相囚禁,蕭如是對這個世界已經沒有了希望。
倍受窗外槐木影響,蕭如是本人心理也一直感覺不適,就好像陰霾覆頂,百般難受,但是又找不出什麼原因,但是她一直沒有說,或許就是因為她覺得如此活著還不如死去……
徐青墨雖然不知道蕭如是的經曆,但是從趙常誌對她的態度,就知道這是一個苦命的女人,心生同情,雙手緊握蕭如是的手。
趙常誌還在旁邊全身顫抖,念念有詞,鼓勵著一個名字都不知道的陌生男人睡自己的妻子:“扒掉她的衣服,把她按在床上,爬上去壓住她……咿咿呀呀……”
蕭如是看著眼前盯著自己的男人,眼中閃過一絲波動,她從這個男人的眼中看到了鼓勵的意味……
緊接著,蕭如是感覺到自己手一疼。
“呼!”
徐青墨吐出一口氣,鬆開了手。
蕭如是看著自己的雙手,心中泛起一絲漣漪。
一雙蔥白纖細的玉手居然被捏紅了,不過令蕭如是波動的是,她的手居然被生生捂熱了。
“沒有什麼過不去的坎,再冷的手也會變暖。”徐青墨露出笑容。
蕭如是輕顫著抬起雙手,覆在那張絕世麵容上,感受著那久違的溫暖……
“怎麼還不上她,你要磨蹭多久……咳咳,我花一百萬,不是要你來摸她的手的,是要你幹她的,快給我上啊!”趙常誌突然大吼起來。
徐青墨笑著站起來,對趙常誌說道:“趙先生,我揭下你的小廣告也不是來睡你的妻子的,而是來為你們解決困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