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來沒在下麵過。”急忙說。

“沒關係,誰都有第一次,我不也是這樣,你上我的時候也沒問我是第幾次啊!”他說,嘴角忍不住流出的淡淡笑容。

“小樂,別怕,我會很溫柔,就像你對我一樣。”他又說。純真的話聽著有些可怕,我掙紮著想起來,卻被他死死地壓著。

“這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的?”他簡直像個神一樣高高在上地質問我,讓我頓時啞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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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讓你一回。快點啊,過時不候。”我想了一會兒,說完就別過頭不禁笑了起來。

於是他興奮地壓上我開始吻我,焦急地脫去我的衣服和褲子,我們很快赤身裸體地緊貼在一起。他不忘繼續吻我,從臉到脖子再到敏[gǎn]的胸`前,他的手捧著我的頭,他的腿在意圖分開我的雙腿。

其實這一次的□一點也不好受,他既沒有滿足我也沒有取悅到我,我隻有被他占有自己的那種痛快淋漓的感覺。到最後他還把我弄傷了,而我竟還隻是笑著親吻他的手背。

我一直都趴在床上不想動,外麵的天氣又變得很不好,陰沉沉的像要下雨。當嚴若風什麼都不會做隻給我吃外賣時,我真有種想把他悶死在枕頭裏的衝動。他的手腳都被我牢牢摁在床上,於是他動彈不得隻能委屈地看著我。

就在這時門鈴想了,我們都嚇了一跳,在這個地方想不出會有誰來。他倒像正好解脫一般很快爬下床去開門,我沒跟著出去,隻是聽到了他們熟絡的對話,好奇得走出去一看竟是那個王夕。

他一進門就看見了牆上用照片拚貼的名字,會發現上麵滿滿的都是我和嚴若風,還有橙色的紙上寫的誓言,他笑著撇開了頭看著我打招呼。

他待了很久,不知道他此行的目的是什麼,和嚴若風討論著一切他們可以討論的東西,攝影、旅行、遊戲,或者某一些我所不能深刻體會的話題。他走的時候天果然下雨了,我們就把那把橙色的雨傘借給了他。

站在門口看他走下樓梯,在轉彎時回頭再次衝我們笑著說再見,其實他很好,隻是好的不是時候!

“他來幹什麼?”關了門我問。

“給我書咯。”嚴若風舉著書說,是一本攝影雜誌。

“你什麼時候對攝影感興趣了?”

“看見你之後啊,你這麼漂亮當然得被拍下來才行。”他雙手勾住我的脖子,很曖昧很調皮地說。

於是我也就抱住他,和他亦步亦趨地走回房間,昨晚的一切我統統都得要回來……

NO.47

一大早,嚴若風翻了翻冰箱發現他的冰激淩沒有了,於是就很想當然地讓我去給他買。我瞪了他一眼,打死都不去。

“我不去,這麼熱的天,晚上再說。”他一直在我的眼前晃,於是我隻能沉下臉說。

“小氣!”他說了聲跑進房間上網去了。

我也不理他,繼續趴在地板上拚拚圖,這是曾經答應要送給劉浩的,拚了一年都還沒有完成,現在倒是有些心思了,可能現在的心境變得很平靜的緣故吧。我不禁笑了笑,很喜歡現在的狀態。

吃好晚飯我們就一起去買冰激淩,牽著詹姆斯,感覺怪怪的。拖遝著人字拖,花短褲和相同圖案不同色係的T恤,我們像不像穿了情侶裝?

他又買了一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