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想就是因為你不夠愛我。”我也朝他吼,氣勢上決不能低於他。
“你還有完沒完了,天天說愛不愛的,你問我愛不愛你,我不都說愛麼?”
“是啊,你愛不愛我?”我又問,好像我確實常常將這句話掛在嘴邊。
“愛,愛,愛死你了。”他火了,說著就想開門走。
我一把拉住他,將他壓在了牆上。
“誰的電話能讓你每次都眉飛色舞的,跟我說話的時候倒沒見你這麼開心。笑得跟朵花似的想勾引誰去啊?”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我有說錯嗎?你今天跟誰出去了?還有之前的幾次都是跟誰?”
“你這是幹嘛?審犯人嗎?我跟誰出去愛跟誰出去都是我的自由,你有什麼權利幹涉?”他掙紮著開始踢我。
“是,我沒權幹涉,然後任由你在外麵到處勾搭嗎?你少在我麵前裝樣子了。”我更加生氣,感情在他的心裏我就是什麼都不是,連一點點分享他的心思的機會都沒有,他把我當什麼了?曲起腿就用膝蓋撞在他的肚子上,他痛得皺起眉一下子沒了力氣,猛然被我一用力,後腦重重撞在牆上,發出一聲很沉重地悶響。
“有病吧你,放開我,你的心胸這麼狹窄,你才少在我麵前裝什麼聖人。”
他的話音剛落我就一拳打了上去,他曾說我下手不知輕重,總是將他比作仇人一樣打。好像確實如此,他摔在地上一下子動也動不了。
“少裝可憐,你是不是男人?被這麼打一下又不會死。說吧誰是王夕?是男的還是女的?你跟他是什麼關係?”我蹲下去問,也沒指望他能馬上回我,就饒有興致地等著他有力氣了再跟我說話。
“我有我的自由,私人空間你懂吧?你不能像我爸一樣管著我。”隔了好一會兒,他終於又開始振振有詞。
笑話,什麼是私人空間?難道我們之間還不夠自由嗎?我不了解他,他也不了解我,我們都沒有刻意要成為彼此的負擔,很多事情在自己默默承受的時候隻是不想讓對方承擔傷痛。可如果是欺騙,那會是什麼?我一直相信,兩個相愛的人之間的相處,彼此可以有秘密和過往,但感情卻需要百分百的透明,愛著這個人的時候一定是全心全意沒有任何隱瞞。
“你想要怎麼樣的自由?”所以我問他。
他愣了,看了我半天不回答。
“我要見那個人,不管你跟他是什麼關係。”
“我說跟他沒關係你信嗎?”他問。
“不相信,現在就打電話約他明天見麵。”將手機拿到他的麵前冷冷地說。
他氣憤地拿過電話就打,和對方約了第二天晚上一起去打桌球。
“滿意了吧?”他吼道,賭氣地看著我把手機丟出去砸在陽台門上,詹姆斯聽見動靜就開始叫。
這一夜他在房間我在客廳,我們都是一夜無眠。第二天早上看見他的眼角有淤青,有些懊惱昨晚下手太重。他沒心思帶狗出去遛,可憐的詹姆斯期盼地看著他,而他隻是吃過早飯後就一直看電視,我不跟他說話,他也沒有要開口的意思。
晚上終於見到那個神秘的人物,是一個很好看的男人,總覺得很眼熟像在哪見過可就是想不起來。
“若風,你的臉怎麼了?”那人一看見嚴若風眼角的傷就緊張不已,想如果我不在,是不是就要捧起他的臉了。
“沒事,不當心撞到的。”嚴若風摸了摸很不以為然地隨口說,表現得相當自然。
“哦,這……是你朋友?”那人也就不再說什麼,轉而看了看我顯得有些尷尬地問。
他的這個樣子讓我鄙視了一下,嚴若風瞪了我一眼,似乎很不滿意我的態度。
“嗯……”
“我叫殷樂,是他的朋友。”我搶過嚴若風的話說,斜眼看了看他,將朋友兩字說得咬牙切齒。
“我叫王夕,不記得了嗎?我們曾經打過架。”那人卻是笑著說。
原來就是那個很能打的人,我早將這個人忘記了。隨便說了幾句就拿了球杆開始真刀真槍地跟他比一局,他打架不錯不知道球技如何。嚴若風這個菜鳥待在旁邊當裁判都沒資格,但顯然他是站在對方那一邊。
王夕很能玩,故意給他造成的一些死角球他都能輕鬆應對,而且相當坦蕩,相比我倒顯得心機太重。嚴若風用方言罵我是卑鄙小人,與他待久後當地話也能聽懂幾分,特別是罵人的。沒理他,想這本來就是一個玩智慧的遊戲,憑什麼因為他自己笨就看不起我的聰明?
最終和王夕各贏一局不分伯仲,他陪嚴若風玩的時候極其有耐心,不僅沒有我常會表現出的不耐煩還相當開心。我在旁邊看著,突然覺得這樣就已經被比下去。心裏很不舒服,買了瓶冰水一下子喝了大半才覺胸口順暢。
後來一起去吃宵夜,他又很能吃辣,而我一看見就反胃,這麼大熱天吃這種東西不是要人命嗎?
“上次的事是個誤會,我有些衝動,先喝一杯算道歉了。”他還一上來就喝酒,倒了滿滿一杯啤酒說著一幹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