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也隻是像而已。
苗迎信的熱情和追求,並不會讓人感到不愉快或難堪,一切看起來都很自然,並且不會讓人覺得丟麵子。他不會讓我覺得困擾,也不會讓我覺得他是個麻煩。
他在該出現的時候出現,該消失的時候消失。
我覺得我挺喜歡他的,但並不是那種意義的喜歡。
後來苗迎信改變了方式,找我出來的時候基本上都是朋友之間的聚會,而那樣的邀請,我是不大好拒絕的——因為那樣會顯得我不近人情。苗迎信的交際圈子很廣,但基本上我受邀而去的時候,在場的都是些容易相處的人,而絕不會是奇奇怪怪的潮人——盡管,說實話,苗迎信有很多那種奇奇怪怪的,喜歡在身上穿許多孔的朋友,不過他還並沒有將那樣的人介紹給我。
我也並不總是出去玩樂消遣,畢竟年齡在那裏擺著,我也不總是閑著沒事幹,班要正常上的,並且我還總是需要加班。
那天苗迎信說是朋友開了一家餐館,還沒有正式營業,請他過去嚐嚐味道。
等到晚上我他帶我過去以後,我才知道,他是帶我去吃私房菜了。
現在挺流行這個,花大價錢吃上一頓稀奇古怪的東西。
苗迎信的朋友手藝挺不賴的——男人的愛通過食道,而女人的愛通過陰-道,這是挺流行的一句話,不過顯然我不屬於前者,而後者的那個部位,我一輩子也不可能有。
吃飯的時候,苗迎信倒是一改往日的聒噪活潑,他的用餐禮儀挺優雅,也很有禮貌,等從他朋友家出來,他邀我公園走走。
說實話,這種性質的約會多少有點是年輕人的專利,而且兩個並不算年輕的男人在公園散步,恐怕看起來也挺怪異的。
最後他從善如流的采取了我的建議——開車兜兜風。
而坐在別人的車上,繞城轉了一圈又一圈的感覺,也並不是很有意思。
他知道他想說點什麼,一個人不會白白付出自己的努力而一直保持著自己的沉默。
他開始隻是提了些日常的問候,比如最近忙不忙,有沒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
我笑話他比我活的還像個老頭子,他手握方向盤,笑了笑,“說的我跟你好像很有代溝一樣。”
“怎麼沒有,現在的年輕人進步太快,而我們又老的太快了。”
“但魏生對你來說,似乎就不存在什麼代溝。”
我愣了一下,稍有些意外他主動提起魏生——他向來不喜歡用魏生做為話題,我笑出聲音:“代溝?我跟他之間可不是代溝就能概括的。”
我摸了根煙出來,夾在手上向他示意。
他笑笑,表示不介意我在車裏抽煙。
我把車窗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