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了腳。

而我,在這一架之後,拎著行李袋,帶著腫了一邊的臉去趕我的火車了。

然而說實話,帶著很不好的心情去外地旅遊,自然也不會又什麼好的收獲。

我並不是很喜歡A市的那種氛圍。

帶著濃厚的小市民信息,建築物灰蒙蒙,老氣,並且還很土氣,大街上最貴的車是帕薩特,雖然可以看出這個城市曾經輝煌過,不過現在看起來,它連一個沒落的貴族都算不上,我在A市看不到什麼商機,雖然用孫芸薇的話來說,越落後的城市商機越是無限。

我在A市隻匆匆待了幾天,隻有那裏的小吃讓我滿意,除此以外沒有什麼能讓我的心情變好那麼一丁點。

回到N市的那天,我直接回了自己家,行李袋隨便丟到地上,盡管裏麵還有幾天前我剛被弄壞的寶貝相機——這也讓我在A市的一切都沒留下什麼影響。

我是挺喜歡留下紀念的人。

我在洗掉了旅途中的滿臉灰塵後,魏生來訪。

貓眼裏看見那張再熟悉不過的臉時,有那麼一瞬間,我不想開門。

雖然我計劃了很多,然而魏生的壞脾氣以及任性,又讓我太容易失去耐心。

想歸想,就算你知道吃一大塊巧克力會長胖,你還是會為了逞口腹之欲而在吃下去以後才後悔。

他並不是來道歉,也不是來做服從或馴-服的姿態的。

他是來做-愛的。

而我對此毫無準備,直到他把我弄到沙發上,很快將我弄的意亂情迷,三十分鍾後,他停下了自己的動作後,把我壓的幾乎透不過來氣,十分強硬的問我:“我們是什麼關係?”

我憋氣的笑,完全不想回答,隻是徒勞的努力想從他身下爬出來。

被一個一米九多的男人用全部重量壓著,實在是很辛苦的事情。

他在意識到我在性-事後的第一件事是快點從他身下脫身出來後,用膝蓋頂住了我的後腿窩,然後重新將全身的重量壓到我身上。

這回不僅是重,還有點痛了。

“我們是什麼關係。”他又開始用那種充滿威脅的語氣了。

“……”

他開始用最經典的路數,將手從沙發和皮膚的接觸縫隙擠進去,然後開始尋找男人敏[gǎn]而脆弱的那個地方,“我們是什麼關係?”

這種情況下保持優雅和從容真的是一件難度係數非常高的事情,而我磕磕巴巴的從嘴裏擠出的那幾個十分不間斷的詞彙,也實在不能成為讓他滿意的答案。

他抽回來了自己的手,將頂著我腿窩的膝蓋挪了挪位置,插進了我兩腿之間,然後在那那個地方危險的徘徊,“我不喜歡這個答案,什麼叫‘關係很不錯’?”

“呃,就是關係很好的意·

總的來說,我過去所給予他的,都不是他想要的。

至於苗迎信……我不得不承認,我還是真的很是懷念過去的那個魏生,那個還有些懵懂並且任性起來很是可愛的魏生——苗迎信就像是那個時候的魏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