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劑不在伸手可及的地方,他稍微離開了我一下,似乎是想去拿那些東西,但我隻是抱住了他,用腿死死的夾住了他的腰,用手臂緊緊的摟著他的脖子,我看著他,深深地看進他的眼睛裏去,“就這樣進來。”我說。
他隻是緩緩的吸了口氣,然後用手臂將我的腰整個抬起來,差不多頭上腳下了,真他媽是個難搞的姿勢,這樣一來,我必須小心用力,尤其是用肩膀保護好自己,以免弄斷自己的脖子。
他的插-入可以說很小心也很細致,十分緩慢的進入——雖然他舉著我的腰,我也竭力用肩膀支撐自己不搖晃,但那種違反生理正常以及告別了太久的性-行為還是讓肉-體覺得不適應。
這種不適應除了括-約-肌被撐開的疼痛以外,還有前-列-腺被掃蕩時帶來了那種快-感時,肢體不能順利的減緩,而讓四肢都覺得難受的抽-搐,身體會覺得缺氧,耳後帶來某些迷-幻作用。
在我的腰重新沾到皮質沙發的時候,他胳膊上的以及我手心的汗水,已經讓我難以抓緊他。我的眼睛已經有些迷蒙了,說不清到底是為什麼,可能是因為做-愛這種事情離我已經有一些距離所以讓我有點難以適應,也可能是因為他的節奏我跟不上,也可能是他不想讓我配合而隻是想支配和管理我。
然後他抽出了自己,將所有體重放到我身上,用他的腿緊緊夾住我,輕微的磨蹭我。
我知道這是什麼,準備下一次的開始。
黏膩的汗水,以及毫無阻隔的直接的皮膚的接觸,滑,粘,熱,並且親昵。
“你能不能起來一下,你壓的我胸口很沉。”
“別動。”他說,然後不再像半個小時一樣那麼激動,而是緩慢的摩攃,然後在那一片黏膩中重新插進來……
我想我還是喜歡這種形式的做-愛,太激烈的那種終歸不是我的那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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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我感覺到暴露在空氣中的皮膚溫度開始變涼,他才離開我的身體,抓起空調遙控器將室內溫度調高了幾度,然後他坐在沙發裏,撿起衣服慢慢穿,還刻意壓著我的衣服,不讓我抽出它們。
“……”我瞪著他看。
他就笑了,彎下腰來,十分肉麻的把我摟到他懷裏,然後將頭埋在我的頸窩裏,帶著笑意說,“知道你幹了什麼好事麼?”
“……”我瞪著他的頭發,手裏攥著依然沒法抽出來的已經弄得跟鹹幹菜一樣皺的襯衫。
“我可是不會放過你的,你都主動送上門來了。”
他摟的更緊,我的頸窩感到一片熱的濕意。
有什麼好哭的,真是。
等我把衣服傳回身上以後,鼻腔裏濃重的酒氣基本上已經感覺不到了,而魏生則穿上了大衣,拽著我一同出門,“把你的東西搬過來吧。”
我實在不知道他為什麼把我催的這麼緊,雖然我自己送上門來,但也沒有索要任何關於承諾的東西——雖然我曾經是很想要的。
不過我現在已經很清楚了,男人和男人之間要這些東西都是沒有意義的。
但如他所願,十幾分鍾後我和魏生一起在我家收拾我的東西,實際上,那也算不得什麼收拾,他沒有耐性等我一點一點的判斷什麼東西時需要帶走的,而什麼東西可以暫時留下,他隻是打開我的行李箱,將抽屜裏的所有東西都扔進箱子裏,接著他打開衣櫃,拿出裏麵的暗格,把暗格裏放的存折以及證件之類的東西也一同扔進行李箱,在扣上箱子後之前,他問我:“除此之外,你還有什麼重要的東西?”
“……沒有了。”
他幹脆的扣上箱子,然後推著我出門,把箱子放進後備箱,把我推進車子裏,快速落鎖,一踩油門往他家的方向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