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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讓眼底劃過了然,笑道:“相父還真是倔啊,寧願被我……欺辱,都不願意喊人?不願意跑出去,怕被人看到自己衣衫不整的狼狽樣?”

“用不著你管!”心思被戳破,雲歇瞬間惱羞成怒。

他眼裏團簇著火,因怒氣而麵色微紅,豔烈逼人,惹人沉淪。

蕭讓由衷笑了,還是那個獨一無二的雲歇,死要麵子卻又意外……可愛。

“那我……卻之不恭了。”蕭讓鳳眸微彎,笑如君子。

雲歇眼見他拿著胭脂盒一樣的東西進來,怔了下,霎時雙目赤紅。

雲歇早年混跡秦樓楚巷煙花繁華地,見過這東西。

這東西……分明是小倌用的。$$思$$兔$$網$$

蕭讓怎麼會有這種東西……

蕭讓見他臉紅,笑意漸深:“是為你好,聽話。”

雲歇眼見他在指上覆了厚厚一層,頓時羞憤欲死,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你會後悔的!”雲歇咬緊牙關,惡狠狠道。

蕭讓笑道:“這是我最不後悔的一件事。”最後悔的是沒早點那麼幹。

雲歇氣得口不擇言,偏過臉道:“你不怕磨破皮就來。”

蕭讓怔了下,沒想到他這個時候還能嘴硬,噗嗤一聲笑了:“你得有這本事。”

他強硬地掰回雲歇的臉,低笑兩聲:“相父,讓我……見識下?”

雲歇偏過頭,打定主意死也不吭聲了。

紅燭為雲歇極白的肌膚染上了一層繾綣的暖色,他屈辱的神態中自帶三分不經意的媚,勾魂攝魄,令人心顫不已,恨不得放到心尖上疼愛。

蕭讓卻隻想用最激烈的方式把他弄髒,讓他連連求饒,發誓再不離開。

……

事已至此,無可挽回。

蕭讓模樣清正和雅,有古君子之遺風,卻是習武多年,武功天下無匹,帶兵打仗的聖手,令敵國聞風喪膽。

雲歇卻四肢不勤,隻比手無縛雞之力好些。

蕭讓像一把於華美劍鞘中藏鋒的天兵利器,十餘年來第一次朝雲歇嶄露鋒芒,所向披靡。

……

香冷金猊,紅燭帳暖,夜還長。

作者有話要說:  論崽成年以後,二人擁抱的隱秘感受:

雲歇:暖玉溫香在懷。

蕭讓:暖玉溫香在懷。

蕭讓:屍體我都不放過,你覺得……我可能放過你麼?

第3章

夜半三更,寢殿的燭火終於熄了。

大太監承祿見四下無人,躡手躡腳地抱著染血的錦被和被撕得稀碎的衣袍出來。

陛下寢宮,除了陛下,隻有他能進,這差事自然落到他頭上。

承祿經過一晚上的驚嚇,已經麻木了。

先是雲相假死複蘇,然後陛下趁熱打鐵地把雲相給……那個了。

陛下還未表態,雲相醒了的事還得對外瞞著。這消息要是傳出去,前朝怕是要抖上三抖。

陛下也算苦盡甘來,隻是照雲相那人盡皆知的暴脾氣,陛下怕是以後都沒好果子吃了……

承祿正出神想著,一群小太監不知道從哪兒竄出來,蜂擁到他跟前,雪光照出他們凍得通紅的小臉。

承祿把東西往懷裏藏了藏,心虛不已,嗬斥道:“什麼時辰了還不睡覺!”

說話的小太監嘴唇不停哆嗦:“幹|爹,我昨兒下了差剛準備回去,然後……也不知是不是幻聽,我、我竟然聽到了……”

小太監突然壓低聲音,表情惶恐不安又諱莫如深:“我聽到……雲相在叫。”

其他幾個小太監紛紛點頭,也不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