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好,我現在就去找她。”我給夢潔打了個電話,但是她沒有接,隻是打通了。然後又發了個信息,說:“你在哪?我去接你回來。”但是她也沒有回,我不知道夢潔到底去做什麼了。
然後我就在城市裏麵開著車,一家酒吧一家酒吧的挨著找,但是都沒有夢潔的蹤影。當我返回去的時候,夢潔的母親說她還是沒有回來,然後我就有些疑慮。到第二天的時候,她還沒有出現,已經一連好幾天,張夢潔沒有回來了。
而這幾天,我一直在尋找,一直在四處打聽,也報了警,但依舊是沒有她的消息。連著好幾天都沒有張夢潔的影子,我覺得她會不會出什麼事兒,但是打她的電話都能打得通。隻是她不接,我必須得找辦法,來找到張夢潔。於是我和我的一個朋友,他是搞GPS追蹤的,我找到他然後用我的電話給張夢潔打電話,很快就追蹤到了張夢潔的位置,原來她去了另一個城市。
她在榕城,離我現在這個城市很遠,坐火車至少需要一天的時間,其實我不知道張夢潔為什麼要去那樣的地方,於是我按照追蹤的位置,到了這個城市。我終於找到了張夢潔,但是她看到我的時候臉上並沒有驚喜,而是多了一絲埋怨。她可能覺得我來這裏是打擾了她的生活,我說:“你為什麼不回家啊,你母親托我過來找你。”
夢潔冷笑一聲說:“現在我回去還有什麼意思,我的醫院已經被收了,而我回去難道是讓我去當一個普通的工人嗎?我做不到。”緊接著夢潔跟我說:“其實我在國內待不了多久了,我要去另一個地方。”我有點兒好奇的問道:“你要去哪。”夢潔說:“我準備去日本。”
他說話的時候臉色淡定,仿佛根本沒有什麼起伏一樣,而我卻心裏卻隱隱作痛。為什麼都要去那個地方,難道日本有什麼好的嗎?在同一時間內,納良英子去了日本,而過幾天張夢潔也要去,我真想不通她們為什麼要去那裏。我說:“可以不去嗎?”夢潔搖了搖頭說:“不行,我已經決定了,在國內我是沒有什麼發展的了,我必須去。”
我說:“行,你去吧。”此時我知道再怎麼勸她也沒有用了,這是張夢潔拿出了一張卡,然後說:“這裏麵是十萬塊錢,算是我給你算是最後的報酬吧。”我看了看那張卡沒有接,而是靜靜地冷笑了一聲,轉身離去。也許我和她的緣分到此已經結束了吧,但我走出門口的時候我忽然發現,我對張夢潔還是有感情,如果他沒有在這個城市,我呆著還有什麼意義。
我之所以來這裏,就是為了要和張夢潔在一起,最後和她結婚。而現在她的離開讓我不知所措,我連忙轉身跑回去,可能是因為跑急了,在樓梯口摔了一跤。我站起來接著跑,但是當我回去的時候,服務人員告訴我張夢潔已經離開了。
他搭了最近的一班飛機飛往了日本。我愣愣的站在飛機場,看著來來回回的飛機,看著等待的人們,感慨萬千,我有些落寞的回到了夢潔的家裏。
而當她母親問起我張夢潔哪去了的時候,我隻能如實回答她去了日本。我回到夢潔的臥室,感覺到一種莫名的失落,曾經我和她在一起的時候,從來沒有這樣的感覺。
而當真正一個人失去的時候,才會感覺到這種慢慢的失落。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的話,我一定不會讓張夢潔離開,我會拚了命的攔住她。但是現在已經晚了,她已經飛去了日本。我不知道她去到日本要做什麼,但是我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她是一個女強人,她根本不滿足現在的生活,她需要更好的生活。由於夢潔離開,我繼續在張夢潔的家裏麵住,她的母親也沒有說什麼。
可能留著我在那住著,也算是一個念想吧。在這期間,張夢潔給她的母親打過幾次電話,就是說她在日本挺好的,不用惦記。而沈靈就在這邊住著,我想她畢業之後就會離開吧。就這樣,我在這個家裏麵呆了一個月,感覺有一種莫名的不安。
原來曾經我和夢潔在一起的時候,是最踏實的時候,而她的離開,讓這樣的踏實一刹那消失不見。在這段時間裏麵,我就到處去酒吧去喝酒,去娛樂會所,想要彌補自己內心的空虛,但是我知道,這樣的空虛是無法彌補的。
直到有一天,我覺得我應該去找張夢潔,我要把她找回來,隻要把她找回來,我就不會有這樣的感覺了,我就會從此踏實。其實,我覺得自己的人生目標,就是和張夢潔在一塊,和她結婚,然後生子,完成最重要的時刻,一直相守,相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