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井微笑看了看我,然後說:“我很幸會能在中國遇到你這樣的對手,雖然這一次失敗了,但是我會記得這一次比賽,以後如果有機會的話,我們再來一次切磋。”聽了鬆井的話,我連忙說:“還是別了,我們之間還是最好別有什麼牽扯。”
鬆井笑了笑說:“有意思。”說完他就和張夢潔他們幾個人走了。我心裏麵還想:這件事就算是塵埃落定了吧,他們回到日本就不會再對納良英子為難了,而納良英子卻總歸要回日本,因為她覺得鬆井是不會饒過她的,三口組也不會饒過他。
但是這一次我經過一次決戰,和鬆井的決戰,已經替納良英子解決了這個煩惱,也就是說她不用擔心三口組在追殺她了,她也不用再急著回日本了。於是我馬上拿出電話,給納良英子打了這個電話,她聽了之後特別的高興,然後就非得叫我過去慶祝一下。
於是我就打車來到了酒店,納良英子已經在這裏住了幾天了,準確的說是她被藏在了這裏,不然的話她會被三口組的成員帶走。我感覺自己有點像金屋藏嬌,進來房間的時候,納良英子隻穿著一件薄薄的白色的睡衣,半透明的睡衣把她的身體襯托的更是迷人了不少。
透過窗外微弱的光,她那纖細的身體,細長的美腿,還有那露出的半截的小腿,那誘人的弧線,別提多迷人了。
在酒店裏麵,她赤著腳,朝我走了過來,然後直接給了我一個擁抱,我完全都愣住了,說實話,我這是第一次被日本的女人擁抱。她特別的高興,然後說:“謝謝你,謝謝你幫我解決了這個最重要的障礙,不然的話,我可能這輩子都沒有自由了,隻能待在日本,而現在,我可以在國外自由的玩耍,他們不會再追查我了吧?”
我笑了笑說:“不會了,他們已經決定回國了,已經買了明天回國的飛機票。”納良英子一陣感激,她今天化了淡淡的妝,朱紅色的嘴唇,特別的誘人,我正看著她的嘴唇,略微有些發呆。
沒想到她直接上來親到了我的臉頰上,我的心裏一陣小激動,她溫熱的嘴唇傳過來的時候,我感覺自己的臉上麻麻的感覺,特別的舒服。說實話,要是以前我就直接抱住她進行下一步動作,但是現在她可是一個日本的小女生。
我當然要在她的麵前表現紳士一點,說不定之後有更好的發展,如果現在要進行不安分的舉動的話,她可能會對我的印象變差,到時候,說不定以後都沒有什麼發展了,所以現在我需要做的就是忍耐。
實話說,一個忍字,會讓我們的為人處世變得更有哲學,更順利一些。幫納良英子解決了這個煩惱,我心裏麵也特別的高興,然後這幾天就和她在酒店裏麵玩。她是一個特別開放的女生,其實我和她在一起都一塊洗過澡了,雖然沒有什麼實質性的進展,但是彼此之間沒有什麼隔閡。
納良英子是那種特別善談的女生,而且她的中文特別好,和她聊天特別的舒暢。納良英子會把她在日本遇到的事情和我聊,而我也會把中國的事情和她說,我們就這樣在酒店裏麵呆了幾天。其實我和她在一起根本就沒有什麼隔閡了,畢竟我和她都在一塊洗過澡,所以也沒有什麼顧忌。
住了幾天之後,納良英子說她要回日本看看,畢竟這些天,山口組的成員也已經沒有在追殺她了,她可以來去自如。她想要回去,而我雖然很喜歡納良英子,但是也不能攔著她,於是她就回去了。回去的那天,是我把她送到飛機場,然後看著遠去的飛機飛到空中。
當我轉頭再回來的時候,有一種莫名的失落,很多時候,我寧願不要遇見那個喜歡的人,這樣的話,我就不會有失落,不會有離別。就像有一句詩裏麵所說的,如果不相見,就不會相欠,寧願我和她沒有相欠,隻是萍水相逢。
送納良英子回到日本,而我在回到夢潔的房子的時候,發現這碩大的房子裏麵,隻剩下沈靈,夢潔的表妹,還有就是夢潔的母親。她看上去有一些憔悴,看到我回來的時候,說:“你還知道回來呢,夢潔已經沒有在這了。”我說:“她去哪了?”
張夢潔的母親說這兩天,她女兒都是很晚才回來,可能是去酒吧喝酒了,“都是因為你,她才去酒吧。”我心裏麵一陣納悶,說:“怎麼可能是因為我,這兩天我都沒在家。”夢潔的母親說:“你是她的丈夫,難道她出事不是你的責任嗎?”
聽了她母親的話,我心裏麵暗想,雖然說我是她的丈夫,但是我根本管不住她。雖然覺得委屈,但是也不能說。夢潔的母親說:“你還愣著幹什麼,趕緊去找她啊。”沈靈也走了過來,看著我說:“姐夫你趕緊去找她吧,我姐姐每天晚上十二點才回來呢,現在她都不知道在哪個酒吧,而且打她電話都打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