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這個夢想卻消失了,伴隨著張夢潔的離開。於是,我決定去找她,不管怎麼樣,我都要找到她,讓她回來。於是,我就去了辦理護照的公司,但發現辦理護照沒有那麼簡單,必須有工資證明,各種證明。而我沒有工作,在社會上也沒有什麼威望,所以辦理護照是很難辦下來的。
於是,我就在網上找辦法,終於找到一個,說是可以偷渡。偷渡這個詞,對於我來說,十分的陌生,以前隻有在電視上見過。但此刻,為了找到張夢潔,我決定偷渡過去。按照網上的地址,我來到了東北。東北是離日本最近的一個地方,從這裏偷渡會特別的容易。
於是我就和他們達成協議,決定去日本,不過是以一種不光彩的方式。然後我們開著船,漂洋過海,就在快要到達日本的時候,忽然船觸礁了,也就是撞到了石頭,緊接著就翻了過來。而我們在船裏麵迅速的往外逃,很快就我們都逃了出來。
但是還是有一部分人給掉進了海裏麵,不過他們的命運不用說也知道怎麼樣了。當我們逃出來之後,就發現,在沙灘上有一個警察,而那個警察也發現了我們。我們有四五十個人一塊偷渡,那警察隻有一個。但是我發現那個警察還是特別的膽大,竟然敢攔著我們。
我們這些人都是走著不光彩的方法偷渡,所以每個人都不擔心犯罪什麼的,所以就直接上去把那個警察給弄倒了。就在把警察弄倒的那一刻,這些人才蜂擁的踏上了日本這片土地。
而我正在要跑的時候,忽然發現,那個警察直接抱住了我的腿,我怎麼掙脫都掙脫不開。然後我用力一蹬,那警察被我踢了一腳,但他死死的抱住。就在這個時候,旁邊的人直接拿著石頭,往那警察頭上打了一下,馬上那警察就暈了過去。
我眼睛睜的大大的,對旁邊的那個人說:“你這是殺人啊。”那個人用一口流利的東北話說:“我們都到了這個地步了,難道你想讓他把你抓回去啊。”我說:“抓回去大不了是遣送回國,但也不會住監獄啊。”那人說:“管不了那麼多了,走吧。”
然後我就和他朝著岸上跑去,但跑到岸邊的時候,我忽然發現,自己的身份證好像丟在了那個警察的旁邊。我心裏麵暗想:我去,如果讓警察發現這個身份證的話,那麼我就更沒有辦法回去了,我簡直就成了一個黑戶。
想到這裏,我就有一種莫名的恐懼。如果我成了黑戶的話,基本上在日本沒有合法的證明,就是連回國都回不去了。回去就是被抓到監獄裏麵,如果進監獄和在這片陌生的土地上生存,我更願意選擇在陌生的土地上。於是,我一個人就來到了這,跟著旁邊的那個人,就是他砸了警察的頭,讓我從此成了黑戶。
這個人叫李強,和我之前的一個朋友名字一樣,不過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此刻,能跟著他,就是我能落腳的地方了。李強回頭對我說:“你跟著我幹吧,隻要跟著我,讓你吃香的喝辣的,我在這邊有很多朋友,是他們叫我過來的,你呢,這邊有朋友嗎?”他問道。
而我不知道該怎麼說,因為我這邊雖然有朋友吧,隻有一個張夢潔,還有納良英子。但是張夢潔我根本不知道她在什麼地方,納良英子我也更不知道,也沒有辦法聯係到她們。於是,我搖了搖頭說:“這邊沒有。”李強笑了笑說:“那就對了,跟著我們,會讓你賺大錢。”
我說:“行吧。”然後我就答應了,其實,我是沒有什麼辦法,畢竟在這邊人生地不熟的,有一個人依靠,總是好的。於是我跟著李強來到了一個地方,當我走進去的時候,才發現,這裏麵隻有十多平米的房間,擠著十多個人,而且都是中國人。看得出他們是來這裏麵打工的,但是我知道在這片陌生的土地上,沒有身份證明,基本上是不能打正常的工作,隻能是做黑工。
這天,我們和這些人聊了很久,然後他們說第二天帶我去工作,帶我去發財。雖然我以前是不缺錢的,但是在來到這邊之後,我的包都丟到了那邊。
也就是說,我過來之後,基本上一分錢都沒有帶過來,我心裏麵別提多難受了。其實,我來這裏準備想的是,找到張夢潔,然後把她帶回去,之後我說服她,不要再來這個地方。但此刻,既然來了這裏,就要試著生存,不然的話,恐怕連生存都是一個挺困難的事。於是,我就跟著他們打工,帶著我來的這個人叫李強,而這群中國人裏麵,還有一個頭,叫張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