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的時候,他介紹說,朔就是當北方講的那個朔。後來,她就叫他牧北方。開始時,他是不高興的,“有名有姓,胡亂叫什麼呢。”
她撅嘴說:“冉牧朔太拗口了,牧北方,多有氣勢啊,而且多親昵啊。”
他哄她,“牧朔哪裏拗口了,你叫多了就習慣了。”
她點頭。他說:“叫吧,要經常叫。”
她認真的說:“好吧。——牧北方。” :-)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他拿她沒辦法。任她牧北方這裏牧北方那裏的叫著,一叫就是三年,直到大四分手,她哭的時候還在叫:“牧北方,你是壞人。”
很多次夢中驚醒,耳邊都是那樣一句,“牧北方,你是壞人。走了就不要回來。”
現在,她就在他的懷裏,靜靜哭泣,好像她沒有離開過他,而他也沒有離開過這裏。
她隻是大顆落淚,他心疼不已,“不要哭了,都不好看了。”
她抽泣,“本來就不好看。”
他說:“是啊,哭花了臉就更難看了。”
她仰起頭,怒視著。他又笑了,“這話你能說我不能說。”伸手一點一點撫摸她的臉,“你最好看了,哭腫了眼睛還是好看。”
她說:“你現在怎麼油嘴滑舌。”
他說:“五年裏我一直在想怎麼才能把你騙回來,後來聽人家說油嘴滑舌挺管用的,你鑒定下,我出師沒。”
她說:“你放我下車吧。”
他冷靜的從口袋裏拿出一枚戒指,問:“是這隻麼。”
她不懂,隻說:“你知道離開有五年了,也應該知道時間不等人的道理,你要結婚,我也要嫁人。”
他說:“五年裏我每天都在想,你會等我的,就像我認定非你不可一樣。”
她問:“那韓小姐呢,你怎麼解釋。”
他說:“你沒覺得麵熟麼。她小名叫晨晨。”
她忽然明白,晨晨不就是當年纏著冉牧朔不放的那個小表妹麼,果然是女大十八變。她這麼一變就讓杜羅羅落入陷阱。
他把戒指伸到她麵前。她看得仔細,驚問:“你怎麼知道?那時候不認識你啊。”
那還是大一的時候,她隨著攝影協會去了趟著名時尚品牌的慈善會,現場黃白金光鑽石光四處飛揚,獨獨一枚很素的戒指讓她怦然,戒指是幾個法文字母拚成,意思是“我願意。”她給那枚戒指拍了很多的照片,那時她想,除開這枚戒指其餘皆是不能打動她了。
他說:“你以為,我閑著沒事做放下大隊伍不管親自去接掉隊的後進分子啊。”
他拉了她的手過去,將戒指牢牢的套在了左手無名指上,她有些感動。他卻低聲說:“還好斷的是右手。”然後又發動了汽車。
她問:“你是什麼時候對我產生邪念的啊。”
他說:“戒指好看麼。”
她不饒,“你說說看,我不嘲笑你的。”
他說:“你怎麼沒點長進,老和以前一樣,你成熟點行麼。”
她還是念念不忘:“說吧,說吧,我很好奇。”
“嘖,你坐好了,胳膊不是還沒好麼。”
“我想知道你當時看上我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