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搖頭,想到他看不到,我又吸了吸鼻子說道:“腳不是很疼,但是心很疼,練習了這麼久,聽說第一名獎品很豐富,是去什麼古鎮遊的……”
“小財迷……”堯燁無奈地歎了口氣,“真不知道說你是傻還是呆好。”
靠口牙,怎麼一點都不體諒一下我這個從小到大沒中過獎沒發過橫財的人的心結是多麼滴多麼滴大。你真視錢財如糞土的話,把你家產全部捐給我啊?不過我沒敢說出口,就哼哼唧唧辯解:“我才不傻!”
他朗朗地笑出聲:“小呆子,今天運動會的獎品是堯氏讚助的。”他話裏有話的指點著我。^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咦?那我是不是可以當關係戶撈個安慰獎……”看他不支聲,我習慣性的摟緊他脖子鬧騰,“我不管!我不管!我就是要獎品要禮物!我這也是為我們師生名譽而負傷的!沒功勞也有苦勞!”
在家裏每逢我想死乞白賴些什麼的時候,這樣搖我媽是沒用的,但是摟我爸絕對的萬試萬靈。不過我忘了,現在時間不對,地點不對,人物更是大大的不對。
堯燁抖抖手冷哼一聲:“快鬆手!你想謀殺我嗎?再這樣胡亂折騰就扔你下地自己爬回去!”
被他這麼一喝,我馬上溫順如乖乖小綿羊,安安分分的不敢再造次。
可我這個人天生話嘮,隻要半天不說話就得憋死,想來想去,終於想到一個安全又有意義(對我來說)的話題:“堯老師,你認識一個叫卓遠航的人嗎?他也是我們學院的老師哦!”
他頓了頓,才慢條斯理地說:“名字這麼奇怪的人,我怎麼認識?你這麼笨,又容易被騙,以後離這些奇奇怪怪的人遠一點!”
我翻了翻白眼,要比名字奇怪人奇怪,還有人比得上你老人家嗎?有道是,堯燁,妖孽也,無人能敵。
仗著堯燁初來乍到,對學校的路除了教學樓就知道圖書館,其餘的點都處於懵懂狀態,又鑒於他的美貌和身份太受人關注,我就指點著他抄小路走捷徑掩人耳目。(閨女啊,這麼鬼鬼祟祟,難道你們在偷情嗎?)
看他滿頭大汗氣喘籲籲的樣子,我心裏又樂又得意,怪不得他以前使我使得這麼歡,原來這種差遣人的筷感是其他的東西所比不上的!滿足完我的小邪惡以後,醫務室終於到了。
躺上病床,脫鞋,驗傷。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死人,我右腳的腳踝那腫得麵目全非,怪不得忽然覺得鞋不合腳了。醫生大叔像去菜市場買菜的大嬸,對我的“豬蹄”左翻翻右弄弄,瞧得仔仔細細的,完全不顧我這個當事人的感受,疼啊……
我可憐兮兮地瞅著醫生:“好痛啊,我不看了行麼?”
醫生板著臉說:“不看?你想年紀輕輕的當鐵拐李啊?現在不覺得,等老了以後風濕骨痛腿抽筋,你哭都沒眼淚。”他緩了一會又狐疑地自言自語,“奇怪了,這麼看來不像傷了骨頭,怎麼會腫得這麼厲害?”
堯燁的臉馬上黑了大半,像塗了海底泥似的,陰沉得嚇人。
我扁著嘴抹淚,抓著醫生的袖子哼唧:“我不會就這麼瘸了吧?我可能是未來的體壇新秀,真要廢了的話可是國家的巨大損失啊!”
我還想繼續說點什麼,被堯燁冷颼颼的笑容壓了下去:“醫生,你不用管她,她再不老實的話就把另一隻腳也弄殘了,剛好可以送她參加殘奧會。”
估計此話題太過血腥,醫生翻白眼受不了了,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