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是白晶晶的前男友,也是當初在新苑公寓謾罵白晶晶的男人——徐宏。他看著我,似乎酒都醒了一分,嘴角露出報複性的冷笑。
我厭惡皺起了眉頭,冷聲罵了一句:“你滾遠點!”
“敢罵我,弟兄們,給我弄死他!”
徐宏麵色一變,猙獰著臉揮拳向我砸了過來,他身後的那些人,除去女的,所有男人都上前走來,將我圍在中間。
“嘭!”
我抬腳猛的踹到徐宏的肚腹,頓時他向後倒去,撞到撲上前來的兩個人身上。這時,旁邊一人以同樣的方式向我踹了過來,但是我身後就是牆壁,他一腳踹到我肚子上,我向後退了一步就穩住了身體。
借著依靠牆壁的力氣,我對準那人的麵上猛然揮拳,隻聽哢嚓一聲輕響,他的鼻子被我一拳砸扁,鼻梁骨斷裂,緊接著就是一道像是狼嗥一樣的吼聲,嗷的他捂住鼻子彎著身子向後退去,鮮血眨眼間侵滿他的手指,從指縫間像是流水般的滴落在地上。
其他人一看見己方有人受傷,頓時像是打了雞血一樣,不退反進,一時間我被砂鍋大的拳頭和幾乎統統都是四十二號的大腳包圍。俗話說雙拳難敵四腿,更何況我麵對不僅僅是四腿!
不一會兒,我就掛彩了。腦袋被拳頭連連砸中,眼角、嘴角都被輕微的擦破,而多虧他們個個是酒精滿肚的家夥,出拳力氣不大,所以暫時我還能撐得住,至於身上挨到的腳踢,那就是數之不盡了,反正幹淨的衣服這會兒變得就像是剛從灰土中滾過一遭似的。
當然,我可不是站著讓他們揍的,雖然我不提倡暴力解決問題,但關鍵時刻還是得按照好漢歌裏唱的那樣來——該出手時就出手。有利的就是我沒有喝酒,並且身手還行,每次出拳必然都會打傷一人。
“給我讓開!”
徐宏的聲音忽的傳來,一開始被踹的後退的他不知從哪裏冒了出來,可一看到他手上拎著的酒瓶,我頓時就知道他是跑到酒吧裏去了。
“嘩啦啦……”
圍著我的那些個青年在一聲怒吼之下向兩邊讓去,徐宏徑直撲上前來,高高躍起,就像是灌籃那樣,由上至下狠狠的將手裏的酒瓶向著我甩了過來!
“嘭!”
我向左邊一躲,徐宏揮下來的酒瓶撞到牆上發出悶響,當即酒瓶砸碎,酒水四濺,玻璃瓶渣亂飛,其中好些碎渣對著我射了過來,多虧我早有準備,在躲避的同時用胳膊護著臉,可即便這樣,還是有一些玻璃片劃傷了我的臉。
“呼!”
緊跟著,徐宏另一隻手握著酒瓶砸來,先是一陣悶風,而後隻聽一聲嘭響,胳膊肘隨即傳來一陣錐心的疼痛,酒水拋撒在我身上,侵濕了衣服。
徐宏砸完這一酒瓶頓了一下,看樣子是想說一些高高在上的譏諷語,但是我會給他說話的機會嗎?那肯定不會!我隻是躲避酒瓶免得砸上我的頭,現在他赤手空拳,給了我一個空子,我不鑽豈不是對不住他的好意!
“嘭、嘭、嘭!”
我護著頭的右臂微垂,左手舉拳對準他的左太陽穴砸去,緊跟著右臂揮起,右拳又砸到他的右太陽穴,隨即又揮起剛剛收回的左拳,從下而上砸中他的下頜!組合拳眨眼間施展出,一套三拳,就將他打的找不到北,腦袋犯昏的向後趔趄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