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人呼啦啦的圍了上來,右邊的一個人不知道從哪裏找來個木方子,在我剛剛將徐宏擊退的時候,他揮起木方子砸了過來。
“啪!”
腐朽的木方子應聲而斷,折斷處產生銳利的木刺。握在那人手裏的半截斷木方子,隨著他手臂揮舞的慣性依然從我麵前滑過,銳利的木刺在我的額頭劃出一道三、四厘米長的傷痕,血從額頭滲出,順著臉頰流下。
我的頭微微一轉,瞪著眼睛看向那人,伸出左手粗暴的拽住他的頭發將他拉到身前,右手對著他的臉上狠狠出拳,一連十幾下,砸的他暈頭轉向、滿臉是血,手裏的斷木方子都掉在了地上。
這時,圍觀的人竟然沒有幾個,顯然淩晨來酒吧街的人對打架鬥毆的事情已經司空見慣。旁邊車位前傳來一聲緊急的刹車聲,目光透過圍著我的徐宏一夥人的縫隙,我看到冰子從車上跳了下來,打開後備箱,拿出張哥送他的純鐵製的卡拉威限量球杆,迅速跑來。
“都找死呢!是吧?!”
冰子橫著眼睛喊了一嗓子,揮舞著球杆毫不猶豫砸向最後端一人的腦袋,那人條件反射的抬起胳膊格擋,嘭的一下,球頭砸到了他的胳膊上,頓時他嗷的慘叫一聲,抱著胳膊向後退了兩步。
“都給我滾一邊去!”
冰子手上沒停,球杆向著兩邊胡亂的揮舞,發出嗚嗚的滲人聲響,任誰看了被打中的那人慘白的臉頰和滲出冷汗的額頭心裏都犯怵,沒人再敢格擋球杆,紛紛向兩邊躲去,一瞬間身體前麵紮堆的人被清空。
“你怎麼樣了?”冰子皺眉看著我。我知道自己此時看起來肯定很是狼狽,就單單額頭上順著臉頰流下的鮮血就足夠讓冰子擔心的了。
“沒事。”我搖了搖頭,抬手擦拭臉頰上流下的血液。本來是想將血擦掉,示意自己受的傷並不重,可沒成想手一抹,卻是把血抹了個勻,直接塗滿了半邊臉,看起來更是駭人。
“,給我讓開,那天就是這小子!”
看見冰子,徐宏更是發狂了一般,掄起不知道從哪裏撿來的方磚,睚眥欲裂的就衝了過來。
冰子瞪著眼啐了一口唾液,向前邁出一步,手裏的球杆揮下,對著撲來的徐宏的腦袋狠狠的砸了下去。
發狠的徐宏一看就隻有自己一個人向前撲去,頓時不狠了,脖子一縮,手裏的方磚脫手而出,向著冰子砸了過去,他本人卻是向後連連退去。
“嘭!”
球杆砸到方磚上,頓時將方磚砸破。冰子剛準備向著徐宏追過去,旁邊忽然傳來一道聲音。
“這不是冰哥和浩哥嘛?!”
一行人穿過圍在四周的徐宏一夥人的身邊走了過來,當先一人走起路來有些瘸,但是一走慢就看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