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準轉移話題。”

何斯言心道還挺聰明,輕輕歎了一口氣,“陸執,我們兩不合適。”

陸執目光灼熱盯著他,“我們什麼地方不合適?”△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何斯言態度冷靜,沉住氣說道:“以前我年輕可以跟你玩,可是我現在過了那個玩的年齡,我的理想伴侶該是江默儀或者陸徹,成熟溫柔能踏實的過日子,而不是你這種,等你的激情和新鮮感消退了,我該怎麼辦?”

陸執的眼神越來越沉,將腦袋埋在何斯言的頸窩,牙齒扯著細嫩的頸肉斯磨,疼的何斯言一個哆嗦,下意識的推了一把陸執的肩膀。

“我不會不要你。”陸執抬起眼看著他,烏黑漂亮的眼眸堅定清亮,流暢的下顎緊繃成一條線,微微咬著牙,“即使四年前你騙了我,我也沒想過要放棄你,即使你不相信,但我會證明給你看,我比他們兩個都適合你。”

何斯言看著他,眼前的男人神色認真,帶著一點難得一見的溫柔,像是在麵對全世界最值得用心對待的人,驀然之間心底軟了軟,突然明白為什麼麵對陸執時會有些特殊的感情。

即使算不上愛,但的確是有點喜歡。

不管是四年前還是現在,他喜歡陸執身上那種帶著原始生命力的橫衝直撞,所有的喜怒哀樂,愛恨情仇清晰又銳利,明明白白的擺在眼前。

年輕男孩獨有的百無禁忌的熱愛,散發著光熱,簡簡單單又很單純。

這種熱情如同曇花一現,這輩子隻有一次。

“再說吧。”何斯言低了低頭,輕輕咳一下,雙手捂著腦袋,“我現在頭疼,你別說這些了。”

“頭疼嗎?”陸執輕聲問一句,拉開了兩個人的距離,溫熱的指腹輕柔的研磨著何斯言的額頭兩側。

他的手指非常靈活,富有技巧,力道又掌握的恰到好處,何斯言輕輕哼哼一聲,“不錯,手挺圓活。”

陸執倨傲的揚揚下顎,“當然,我小時候就開始練琴。”

何斯言輕輕笑了一下,沒有說話。

陸執湊過來舔吻著他的嘴唇,舌尖在何斯言唇齒之間輕輕的曖昧的磨蹭,低聲說:“下回讓你試試我的手指的靈敏度,絕無僅有。”

何斯言睨了他一眼,堅守住最後的節操,還下回,下輩子吧。

兩個人達成了和解,何斯言在醫院休息了一天,第二天到了啟澤公司開始準備辭職的交接工作,接替他工作的是上回送小兔子餅幹那個女孩,名字叫葉思寧。

啟澤集團其他人不知道他辭職的事,還以為何斯言這幾天去度假,一見麵紛紛笑嘻嘻的問他去哪兒玩了。

何斯言整理一下手裏的工作文件,列了一個長長的表格,需要一樣一樣交代給葉思寧。

中午的時候陸執找了他,和啟澤集團長期合作的一個生意夥伴邀請陸執一起去射擊俱樂部,何斯言陪著他一道去。

到場的七八個人,何斯言以前都見過,杭城裏有頭有臉的人物。

陸執帶著他認識了一圈,有說有笑,輕車熟駕,看得出和這些人的關係不錯,私下裏沒少來往。

難怪會這麼快的在啟澤集團裏站穩腳,何斯言心想,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本質上陸執還是遺傳了陸萬川的生意天賦。

室內的靶場空間巨大,近千千米的空間空曠,一行一行的射擊霸道貫穿了整個空間。

這裏全部都是真槍實彈,配備了電子自動靶,是一個杭城和部隊上有點關係的老板開的。

大部分雄性對槍械有種天生的熱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