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斯言看著幾個老板紮堆的選槍,一個個熱情洋溢。
一個年輕的男人看到了他,看了一眼陸執,笑吟吟的客套,“何秘書,不來玩玩?”
“我不太會,不叨擾各位的雅興了。”何斯言心道你們一槍賭三十萬,也要玩得起。
男人擠眉弄眼的說:“不會陸總可以教你啊,陸總可是這打靶最準的,我都快要被你們陸總贏破產了!”
陸執輕輕笑了笑,伸手錘了錘男人的肩膀,“別在這哭窮,你要破產了,那X行得倒閉了。”
他說完向何斯言走了過來,低聲說:“我教你,輸了算我的,贏了算你的。”
“行啊,我輸多了你別怪我。”何斯言淡定的說一句。
旁人不清楚他兩的關係,要是一男一女還能開開玩笑,兩男的這些男人也不會多想,還以為真是老板和秘書。
何斯言選了一把輕型槍,陸執從背後擁著他,溫熱氣息湧動的身體緊緊的貼著後背,隔著衣服的布料都能感覺到胸膛結實的肌肉。
陸執手把手教的挺認真,兩人頭沉聲靜氣,十靶九中,彈無虛發。
“你槍法真不錯。”何斯言讚歎一句。
陸執看著他眯了眯眼睛,室內的燈光下懷裏的青年皮膚呈現一層輕薄的瑩光,因為方才打靶時緊張的死死抿著嘴,嘴唇的顏色變成了深深的紅,像碾碎了的玫瑰花瓣一樣香豔,近在咫尺的脖頸纖細白膩,像可口的英式蛋糕。
“你別亂來。”兩人畢竟睡過,陸執氣息的變化何斯言了解不過,輕聲警告一句。
幾個人選的靶道一個挨著一個,隻隔著一層木板,旁人一側頭就能看見他倆在幹什麼。
陸執摘了他的隔音耳機,撂在一邊,雙手摟住他的腰,“我想抱抱你。”
何斯言低低喘了一口氣,氣惱的在他不規矩手上拍一把,“你騙小孩呢,別亂來。”
陸執在這種事上臉皮很厚,緩慢的親吻著他的脖子和耳垂,溫熱的呼吸癢癢麻麻的灑在皮膚上,何斯言輕輕抖了抖,忍不住縮了縮脖子。
“你要不要跟我在一起?”陸執緊緊盯著他,輕聲問一句。
何斯言緊張的脊背僵直,周圍到處都是人,到底是要臉,呼吸顫了顫,“我就和你說了,這事以後再說,你別在這亂搞。”
陸執變本加厲的貼著他,何斯言讓他弄的難受,不得不撐著身前的桌子菜勉強穩住身形,男人悅耳磁性的生意在耳側響起,“嗯?你要不要跟我在一起?”
何斯言回過頭瞪他一眼,但眼底有濕氣,眸子濕漉漉的,“你給我來這一招?”
陸執讓他這個眼神勾的心髒狂跳,對著白皙的耳垂輕輕吹了一口氣,“你就答應我吧,好不好?我絕對不會讓你難堪的。”
語氣有陸執自己都沒察覺到的撒嬌。
何斯言身體顫了顫,深呼吸一口,調整氣息,“你別在這亂搞,出去再說。”
陸執見好就收,拽著他拉到了外麵的車裏,摁著肩膀半壓在後座,親昵的在何斯言脖頸上胡亂的親吻著。
何斯言仰頭看著陸執秀美的輪廓,脖子都快被咬麻了,用力推了推陸執肩膀,拉開小一段距離,“你矜持一點。”
陸執捏著他下顎在嘴唇上親了一口,修長的手指攀著襯衣扣子,“我好想你。”
“嘶……”何斯言心道你這他媽是想我還是想睡我,輕輕眯了眯眼睛,“你再亂來我就要打你了。”
陸執濕熱的嘴唇在他耳側親著,何斯言動也不敢動,眼睛直直的看著他,這個可愛的眼神和小鬆鼠似的。
陸執笑了一下,輕聲說道:“嚐試一下拿過金鍾獎小提琴手的手指靈活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