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挪動了下身子轉向律師,好奇的問道:“這話從何而起,麻將館的事與我何幹?我有什麼好三思的?”
律師被我問的一愣,隨即意識到自己失言了,立即扯開話題道:“小二爺誤會了,我的意思是將來您坐館後,這麻將館可不再是單一的賭館了,七爺希望那裏正常化合法化,所以小二爺......”
“你多心了,我並無意當坐館。況且,現在說這事還早,就算七爺有心變革,中間還夾著個馬蒼龍。律師有心幫七爺,倒不如找找有什麼法子把馬蒼龍送進監獄,關個終身或是八百十年的也成。”
律師被我說下了,他歎了口氣看向車外,我感覺他是有意替七爺來探我口風的。雖說我想坐館,但對黃河路的那家沒啥興趣。
車子從後門繞進商務樓停車場,東哥帶著大熊與人字拖在下麵接應,看到我後,大熊笑嗬嗬的喚了我聲,人字拖跟在邊上衝我點點頭,算是打過照麵,一幹人乘坐電梯前往七爺的辦公室。
這時,我才知道,今晚,七爺替我辦了慶功宴,也在今晚,他正式把我介紹給‘流城’另外兩個有分量的人物。
惡人街的老大,魏一鳴,還有一個戲子,是個三十來歲的女人,花名叫熙鳳,人稱鳳姨,取名來自於古典紅樓夢裏的王熙鳳,不過人長得可比襲人要妖孽嫵媚多了。
可能是因為唱戲的原因,那身段柔美纖細,隨著她一顰一笑中,柳腰就跟無骨似得亂顫,真怕她大個噴嚏,那細腰就折了。
鳳姨保養的很好,三十多歲的女人,麵帶桃花,肌膚嫩跟新磨出來的豆腐似得,掐一下就好似要碎了似得。小翹鼻,新月眉,一雙鳳眼與容夫人有幾分相似,瓜子臉下,一粒腥紅的血痣不偏不倚正長中心,幽幽紅光閃發著攝人心魄的光芒。
俗話說美麗的女人如毒藥,鳳姨不僅當得起這個稱呼,還是名副其實的行走毒液。
七爺在介紹鳳姨的時候,還特的關照我,這女人渾身是毒,前往不要碰她的手鐲,動一下,小命嗚呼。
虧得七爺提醒,不然剛才我就會因自己的好奇心斷送了性命。
鳳姨兩隻手腕上戴著兩條蛇形手鐲,做工精致栩栩如生,就跟真的一般。
“七爺又取笑我,奴家就是個唱大戲的,哪裏滿身毒液了,你看看你,嚇得小二爺都不敢靠近我了。”說話間,鳳姨抬起手勾搭在我肩上,脖子被什麼冰涼的東西觸碰了下,驚得我連忙躲開。
扭頭看起,戴在鳳姨手臂上的手鐲動了起來,蛇頭昂起衝著我吐出紅杏,嚇得我接連倒退,摔在了阿玖身上。
屋裏響起一片笑聲,我的老臉啊,丟盡了!
一身戲服的鳳姨,扭著腰肢靠近我,纏在她手臂上的兩條細蛇,隨著手臂擺動,不斷盤踞收放,要不仔細看,真的難以察覺它們是活物。
“小二爺,不用怕,老實回答我平時愛用那隻手擼管啊!”
啊?
我一下子沒反映過阿萊,全身心的抗拒著鳳姨的靠近,小時候被蛇要過,所以特別怕這種冷血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