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姨風情萬種的俯下身,露出她胸口的風景,半遮抹胸下,鴻溝深陷,沉甸甸的果實芳香撲鼻,峰尖慍色若隱若現,透著成熟的味道。
“鳳,鳳姨,別捉弄我了,我怕蛇!”當鳳姨抬起手臂的瞬間,我叫出聲。
已經探出半個身子的細蛇淩空伸縮起身子,像撞了彈簧似得縮回到鳳姨的手腕上。
鳳姨笑著放下水袖,擋住右臂上的細蛇,蔥玉般手指撫上我的臉,媚笑道:“怕蛇的人都被蛇要過,小二爺出聲農村,下地幹活啥的,平日裏一定沒少見那等醜陋的畜生了。不過你不用怕,我的小青小白可不是低等生物,乖乖告訴我,那隻手擼管的?不說的話,可有吃兩次苦頭的哦!”
哎喲,我去!這女人也太開放了吧,頭一回見麵就問這麼私密的事,還當著那麼多人麵,太尷尬了。
我求助似得看向七爺,誰知他衝我笑著點頭道:“都是男人,沒啥不好意思的,這是必經之路,這裏站著的都被問過。”
“七爺!”我不甘心的喊了聲,七爺已經背轉過身,盯著籠子裏的小黑研究起來。
說也奇怪,自打進了這個屋,小黑特別的乖,麵對鳳姨的戲弄也視而不見,耷拉腦袋眯著眼,打瞌睡,還時不時發出呼嚕聲,完全不顧我的死活,叫人心碎。
“小二爺,還沒想好嗎?那就從男人慣用的右手開始吧!”
話音一落,鳳姨五指啟發扣住了我的右手腕,手臂上的細蛇吐著紅杏緩緩遊向我。
我嚇得尖叫連連,大喊著:“左手!”
鳳姨咯咯大笑起來,花枝亂顫,頭飾搖椅的叮當作響。
燈光下,鳳姨的側麵像極一個人,僅是腦海中閃過的瞬間,等我再次看去,光圈下,鳳姨的那張臉迷蒙了,什麼都看不清,就剩下一匹白光。
短暫的失色後,眼前血色一片,體內像是有千層浪在奔騰,一重高過一重,推著我衝向天際的最高點,恍恍惚惚中我仿佛掉落進一個滿是血液的泥沼裏,嗆人的腥味撲鼻而來,我拚命掙紮,想要脫離血窟,最終還是被泥潭淹沒。
“小二爺?小二爺!”
鳳姨拍了拍我的臉,確定我失去知覺後,才緩緩起身,兩指捏著細蛇的七寸,露出獠牙,對準一個玻璃瓶擠出毒液,蓋上蓋子勻稱的晃動起來。
等鳳姨忙完之後,七爺才被轉過身問道:“需要多久時間?”
“所有人都是一樣的,快則12小時,慢則72小時,不會超過這個範圍!”鳳姨很有信心的回答道。
七爺歎了口氣坐在皮椅中,東哥從旁點燃煙鬥,遞了上去。
“戚蘇南那邊有什麼消息?如果他不能以他的方式解決,那就讓他退出來。”
一直沒開口說過話的魏一鳴,微微低頭思索了下道:“還是再給他點時間,眼下風頭正猛,由他在外頂著,對我們不無壞處,過了這陣子,如果他還搞不定,我們再出手也不晚!”
七爺應了聲,看向律師道:“阿斌,你怎麼看?馬蒼龍如果堅決不肯讓出麻將館,還有什麼渠道可以拿下?”
律師推了推眼鏡,從公文包裏取出一疊資料,翻越之後,取出幾張打印紙,推到七爺跟前。“我這幾天查了下黃河路麻將館近三十年的曆史,發現個有趣的案子,如果能查實的話,倒是一個轉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