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用石頭劃掉牆上的痕跡,一邊思索著圖像下反應出來寓意,小黑究竟想告訴我什麼?
夜深人靜下,我閉目養神,在牢裏很難可以睡上安穩覺。時不時會有人進出,也時不時會傳來鬥毆聲。
不管你在外頭有多牛掰,也不管你年齡大小,在看守所裏,隻看向後順序,老大走後,老二頂替其位置。在這裏任何事物都將一個秩序,牙刷牙膏杯子等生活物品必須整齊排列,條紋毛巾一定要折疊出同色,不能有其他顏色出現,各種奇葩規矩在這裏都是正場的,不得有半點異議。
就跟電視上演的一樣,犯人進來都要先洗冷水澡,然後領了衣服去挨訓,受教化,還要外出做義工。被關在這的雖說犯得不是大罪,但一樣會被欺負,所以說到底,到哪都要學會做人,學會了少吃點苦。
迷迷糊糊間,感到有什麼東西跳到了跟前,我順勢把小黑揉進懷裏,在單人床上蜷起身子,意外的一覺睡到大天亮,還坐個了奇怪的美夢。
夢裏,我抱著一個身材好到爆的黑美人,整夜纏綿撕磨,黑美人有一頭長及腰身的黑發,發質粗硬,摸在手裏,十分紮肌膚,但也因為這樣的粗糙,在結合中有了異樣的體驗,讓人欲罷不能。
聽著黑美人在剩下嬌喘,我難耐的挺動腰身,抬頭看向她,一雙金燦燦的眸子深深盯著我,咋看之下,我心跳驟停,猛地彈跳起身,後腦勺撞在了牆上,吃痛的清醒過來。
好好的一個春夢盡然被一雙金瞳給破壞殆盡,盯著蜷縮身子躺在我身側的小黑,我大腦空白一片,夢裏的黑美人會是這小家夥嗎?
omg,怎麼可能!一定是昨晚被秦無陽瞎的,才會做這麼奇怪的夢。
抹了把臉,不放心的扯起褲頭,看了眼自己的老二,挺正常的,才鬆了口氣。不過,我有沒臉沒操的想著,要是小黑真的猶如夢裏美人那般,收了也不錯,嘿嘿嘿!
臆想下,我不由笑出聲,吵醒了一旁的小黑,它抬起頭瞄了我眼,雙眸金光琉璃,宛如夢裏的黑美人,看著看著便看入迷了。
哐哐兩聲,牢房門被人打開,進來個小警察,他示意我可以出去了。
小黑竄到我懷裏,今天不知道為什麼它看起來特別的安靜,而且還懶洋洋的,十分沒精神,該不會是昨晚凍到了吧!
心裏泛起一絲不安,想著幹淨出去,給它找個寵物店看看。
過來給我辦理手續的正是替胖子打官司的那個,從他那得知,胖子昨天就放出來了,現在在‘流城’。
回去的路上,經過一家寵物店,我讓司機停車,帶著小黑進去看病,檢查下來,這家夥比人還健康,獸醫笑我太緊張,就把我轟出來了。
律師好幾次想逗弄小黑跟我套近乎,不過小黑不買他的帳,不僅如此還撓了他,一爪子下去,律師那雙白白淨淨的手立馬出現三道杠。
我連聲道歉,律師倒也不計較笑笑道:“不礙事,小二爺新收的寵物很猛,像您的性子。我曾聽人說,養寵生猛忠主!”
這馬屁拍的,我隻有尬笑的份。
“小二爺,有句話不當講,關於麻將館的事,還請您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