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段(1 / 3)

離去,大家也沒注意自己,便隨大流,丟了兩塊銀子在桌上,踏著兒時苦練的猥瑣流步法,弓腰駝背縮肩,鎮定地往門外走。

沒有人注意我,逃亡很順利,踏出店外十米後,我大大地舒了口氣,準備繼續猥瑣離去,此時二樓的爭執越發激烈,忽然木無心挑起竹簾,隨便衝樓下指了指:“就她吧!”

又走了五步,身後傳來男子呼聲:“前麵的女人,停步!”

啥米?

我眼珠子往右轉轉,一個大叔正光著膀子在挑牙,我眼珠子往左轉轉,一個光屁股的小孩在站著撒尿。我遲疑片刻,心覺不妙,立刻腳步如飛,拚命往前走。

黑影從頭上掠過,那個盛氣淩人的小夥子翻身停在我麵前,極不高興地問:“叫你停,你還走?”

我立刻將原本清脆的聲音壓粗了七分,陪著笑問:“大爺有何吩咐?”

小夥子伸出手中馬鞭,挑起我臉上麵紗,看見那條蜈蚣似的疤痕後,皺起眉毛,露出惡心的表情,搖搖頭道:“我們教主看上你了,跟我走。”

“神馬?!”我如今易容技術非吳下阿蒙,臉醜得連自己都認不出,他這樣還能看上?究竟是原著金手指太厲害,還是木教主太不挑食?

眼前的小夥子明顯認為是後者,臉色很難看。招手喚來另一個教徒,派他回去稟告。很快,我被逼著把腦袋扭過去,還露了個很扭曲的笑容。木無心在二樓半掀竹簾,遠遠的隨意看了眼,再次對旁邊的人說幾句話。

那人傳話:“就她了!”

我趕緊分辨:“我是寡婦!不!不要,我——”

最後一句話還沒說完,那群禽獸就把我點了昏穴,扛起來丟上馬車,打包綁架走了。

馬車走了半天,我被關進烈火教在關外的別院,無論怎麼哭鬧都沒用。旁邊坐著兩個死死監視著的黑衣女子,都武藝高強,長得很清秀,她們並不把我放在眼裏,閑暇時在旁邊自顧自地說悄悄話。

“老爺子勸教主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整整勸了五六年,教主怎會忽然妥協?怎會看上這個醜八怪?”

“聽說教主眼神似乎不太好,偶爾看錯也是有的……”

“可這女子瘦得全身沒二兩肉,教主應該喜歡豐潤美人吧?而且她還是個寡婦!”

“他們勸過教主,可是老爺子在旁邊一個勁誇寡婦好,能生養,教主沒說話,就是默認!”

“聽青陽說……是這女人的背影和身姿,和教主多年前仙逝的妻子有幾分相似。教主便順水推舟……”

“怎麼可能。”

“教主就是想要個繼承人吧?對這女人的名分安排,什麼都沒說……”

“這女人似乎是鄉下婆娘,死了男人,沒什麼靠山,好打發,將來生了兒子後給筆錢便是……”

“……”

她們八卦得很起勁,我綜合概括了一下:木無心可能是男風愛好者,根本不打算娶妻納妾,隻想找個母豬給他下崽子,他隨手往窗外一指,我便在大街上中了五百萬巨獎!

我拍著桌子吵鬧:“我貌醜人賤,配不上你們教主,我還要為亡夫守節,寧死不從。你們稟告教主,另擇美人佳偶吧。”

“你吵夠沒有?日吵夜鬧,有本事自個兒自盡去!”左邊的黑衣女人瞪著我,訓斥道,“這天底下,隻要我們教主開口,莫說你是個寡婦,就算有男人也得乖乖過來伺候!若把教主鬧煩了,我八部刑堂立刻收了你,梳洗、烙鐵,老虎凳,檀香刑,你愛玩哪一招?姐陪你練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