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感到絕望的時候,我感到身體上麵有了一點力量,然後我用了一掙,把那個壓在我身上的人彈開了。
我張開眼睛,發現冉明正站在床邊,擔憂地看著我:“你沒事吧?我聽到你在呻吟。”
我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又茫然的看了看四周,遊戲已經打完了一局,正在結算畫麵上,冉明使用的英雄,就是我之前睡夢中看到的。
難道那是真的?並不是在做夢。
我右手摸著心髒,隻覺得碰碰碰碰的,跳得好快。
“你很熱嗎?額頭上全都是汗。”冉明嫌棄的扯了一張紙巾給我,“我可不想我的床上都是別人的汗味。”
“我……”我張了張嘴,發現自己的聲音是如此的嘶啞,就好像經曆過長時間的大喊似的。
冉明也敏感的察覺到了這一點,疑惑地對我抬起了頭:“你睡覺……你遇到了?”
我十分沉重的點了點頭:“我也被鬼壓床了!”
這也太他媽邪門兒了,按照科學解釋,鬼壓床其實是一種睡眠障礙症,很可能是因為生活壓力太大,又或者是睡姿不正確引起的。
如果隻是冉明被鬼壓床,可以這麼解釋,但是連我都被鬼壓床了,這就邪門了。
要知道在我來之前,我可根本就沒有被鬼壓床過呀。
我有點不確信,看著冉明:“明哥,這鬼壓床好邪門兒,我感覺那個壓著我的家夥非常得意,而且他還在搞我。”
“你也遇到了?”
冉明神情十分凝重:“之前你身邊一直有女人在,有些話我不好說,實際上我感覺自己好像也被搞了,下麵很疼,就像是有人拿棍子捅過似的。”
這跟我的感覺完全一樣,我馬上從床上爬起來:“不行了,明哥,今天晚上咱們去酒店住,你這地方太邪門兒了。”
冉明也不多說,跟我一起離開了他家,就在他家對麵的一家酒店住下。
開好房間,我才對冉明說:“明哥,剛才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我感覺房間裏麵還有一個人,難道就是那個纏著你的鬼?”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的的確確感覺的到,我的房間裏好像多了一個人,有另外一個人在跟我一起生活,不過今天你被鬼壓床的時候,我隻是聽到你在呻吟,我以為你在說噩夢,我搖了你好幾下,結果你根本就醒不過來,隻不過聲音也停止了。一開始我也沒在意,等了大概四五分鍾,你又開始呻吟了,這一次,我再推你的時候,你就醒過來了。”
我的心情很凝重,我覺得真的太邪門了,冉明之前說的那些,根本就不誇張,反而還不夠。
“明哥,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搬家吧。”
“可是,這件事情不解決,萬一那個家夥纏著我,又跟到新的地方怎麼辦?”
“所以我才特地到酒店裏才跟你說這些話。” 我看著他的眼睛,說著之前連我自己都不會相信的話,“你想過沒有,我們假設,你的房間裏麵,真的有鬼,而且你已經被鬼纏上了。但是通過你之前說的那些,我們可以斷定,這個鬼白天是不會在的,那我們就白天搬個地方。”
“可是我怕還是會被找到啊!”冉明還是有些不放心。
我就說:“你不試試怎麼知道呢?要我說,你住的那個地方本來就不好,房子裏幾乎整天都叫不到陽光,假如說真的有鬼,住的那地方就是陰氣重的地方,鬼最喜歡的就是那種地方了,如果你換個地方,鬼說不定就不會纏著你了。”
冉明猶豫了一會兒,想起最近做的努力,最後歎了一口氣:“好吧!先試試再說,我現在也是六神無主了,其實之前,我也抱著一線希望,覺得這一切,可能隻是一個巧合,但是連你都被鬼壓床了,我覺得我隻怕是真的,被鬼纏上了。”
商量既定,當天晚上我們就在酒店住下。
哪怕距離冉明的家隻有一條街的距離,但是這一晚上,我沒有在被鬼壓床過。
第二天我們故意拖到中午,馬上打電話,請了搬家公司,隻花了一個多小時,在正中午的時候,把冉明家裏的東西全部搬走了。
整個過程中,我們都沒有再進冉明的家門一步,就怕再被那個鬼給纏上了。
冉明新找了一個住處,跟我現在的家就這一個小區,這樣有什麼事情,我們也方便互相串門。
冉明搬家之後,很快就過了半個月,我問他有沒有在被鬼壓床過,他滿臉的不可置信:“沒有啦!那個鬼沒有追來!”